保正佑虽然中国话懂的不多,但是也大概能听出幸子头,看了看她又看看萧然,有点弄不明白这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徐世昌将久保正佑的话重新跟萧然复述了一遍,尽管说的颠三倒四,大致的意思倒是说出来了,无非一个字:打!
萧然一言不发,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幸子。幸子见谎话被拆穿,吓得面无人色,抓住林清儿的手臂,瑟瑟发抖。沉默了好一会儿,萧然才冷哼了一声,冲久保正佑道:“现在事态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不打也是不成的了。帮忙可以,但是我们毕竟是大清国的部队,为了避免误会,也避免给你们久贺藩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请藩主为我的部队提供你们的服装,对外宣称,就说是你们久贺藩自己的军队。”
当时日本尊王攘夷的呼声正高涨,久保正佑心理也有些打怵,怕惹来众怒。因此萧然的建议对他来说求之不得,满口答应。除了服装,萧然又要了一些粮食给养跟运送辎重的车辆马匹。
久贺藩农民骚乱,藩镇居民大半都事先跑到附近山中藏匿起来了,久保正佑带人去召集居民回来,整备物资。萧然走到幸子面前,道:“你家是仓清藩,还是南甲藩?”
幸子慌忙摇头。萧然陡然提高了声音,喝道:“那你为什么说谎?”幸子给他吓得猛一哆嗦,低了头不敢出声。萧然道:“你要搞清楚两件事:第一。我们是来帮助你们日本国地,如果像现在这样任由各藩镇争斗下去,那你们离亡国真的就不远了,非常时期动用非常的手段,也是迫不得已;第二,无论是谁。都不要骗我。这是第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一定亲手杀了你!”
幸子忍不住嘤嘤的哭了起来。萧然不再理会,命令部队集合,商讨作战计划。
物资很快准备完毕,久保正佑又招募了一支队伍,共计千余人,随同萧然一起出发。他的意思是先攻打南甲藩。因为南甲藩势力稍弱一些,萧然没有同意。枪打出头鸟,既然仓清藩比较强大,那就先拿它来开刀。
部队现在都换上了日本人的装束,打出久贺藩地旗号,一路大张旗鼓,很是招摇。三日之后,赶到仓清藩。仓清藩是个大藩,单是主城人口就有近五万之众,藩镇四面筑有城墙。大名早已收到消息。调集了几乎领地内所有的军队,总数近万人,准备跟久贺藩一决雌雄。而南甲藩显然是上一仗被打怕了,只派出一支两千人不到的队伍,说是支援,却只远远观望。
兵临城下。扎住大营。萧然先让久保正佑修书一封给仓清藩大名,告诉他要么开城投降,亲率部队出城缴械;要么攻陷藩镇后屠城,措辞十分强硬。久保正佑写这封信的时候,也是提心吊胆,心说让大名亲自率队出城缴械,这不明摆着逼人开战,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么?尽管大清国的部队战斗力异常强悍。可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以两千对一万,谁敢有十足的把握?
硬着头皮写好书信,送入城中。结果不一会士兵来报告。说送信那人已经被砍了头,悬在城头。并且城上用弓箭射下一封书信,说明日一早,决一死战。
成功激怒对手,萧然地目的已然达到。当晚,调集程通的爆破小队,在南面开阔地上埋下大量地雷,并准备好炸药包等攻城武器。
果然第二天一早,仓清藩集结了大部队,气势汹汹的杀出城来。久保正佑带着他的一千来号人在前边诱敌,乒乒乓乓的放了一通乱枪,便即向南撤退。敌人哪里知道世上竟然有地雷这种东西,仗着人多拼命卷杀过来。只听得一连串的轰轰巨响,地雷在敌群中炸开了花,一时间弹片横飞,人仰马翻。
盛左这时正率领弟兄们在左侧高地,不等敌人醒过神儿来,曲射炮、长短步枪一起开火,鬼子兵就像镰刀挥过的麦禾般成片成片的倒了下去。近万人的队伍被打得落花流水,溃散奔逃,刚撤到右侧树林边,只听一声号角,吉哈布率领鄂伦春部众呼哨着卷杀出来,一排排弩箭雨点般落下,雪亮地弯刀纵横飞舞,杀得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久保正佑的部队,原还是胆战心惊的,这时却已信心百倍,操起刀枪棍棒加入战团。几下里一冲,仓清藩的部队竟被打成了几截,首尾不能相顾,哪里还顾得还手?只有三四千人连滚带爬的逃回城去,其余的杀地杀散的散,那些窜入山林中逃命的残兵,弟兄们也不去追赶。
程通指挥炮手,火力一路延伸,开花弹一直打到城下。五六千人没命的望城里涌去,自相践踏,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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