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转枪口,开始攻城。仓清藩也在城炮,打的是轰轰山响,但都是些实心炮弹,顶多掉地上砸个大坑,想打死人却是千难万难。
在狙击手的掩护下,爆破手带上炸药包,直扑城下。城墙上虽然也有火铙兵跟弓箭兵,但是只要一露头,立刻被呼啸而来的狙击子弹在脑袋上开个洞,几轮狙击下来,箭垛后面的鬼子兵头都不敢抬。
仓清藩所谓地城墙,以砖石垒成,高不过丈,远没有中国古代的城墙宏伟坚固。接连几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尘土飞扬中,城墙被炸开了数个缺口,大兴山部队,鄂伦春部众,再加上久保正佑的队伍,分兵几路,有如开了闸地洪水一般杀入城中。
接下来的战斗,没有丝毫悬念。有句话叫做兵败如山倒,尽管仓清藩还有几千的守军,但这时已全无斗志,有少数不怕死的挥舞着家伙冲上来,迎接他们的却是威力巨大的香瓜手雷,还有黑洞洞的枪口和雪亮的弯刀。短暂的抵抗之后,残余的三千多人,连同仓清藩大名在内,全都乖乖的缴械投降。
盛左命令弟兄四下守住城门,俘虏则被押到镇东头的一块开阔地上。久保正佑这个时候激动万分,多少年了,弱小的久贺藩一直被别的藩镇欺负,头一次像现在这样扬眉吐气。跟着萧然一路趾高气昂的来到俘虏面前,命人将仓清藩大名押上前来,道:“久贺藩与仓清藩,本来是相安无事,互不侵犯,但是你却暗中派人,在我的领地唆使农民暴乱,真是卑鄙!这一仗是给你个教训,以后再敢侵犯我久贺藩的话”
话还没有说完,花和尚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仓清藩大名劈头按倒,噌的抽出猎刀,只一刀便割了首级。动作太快,久保正佑还没回过神儿来,就看花和尚已经提着颗血淋淋的脑袋站了起来,登时惊的目瞪口呆,道:“你,你们”
“久保君,到了这个时候,还由得你心慈手软么?”萧然冷笑着道“难道你忘了,在你给仓清藩写的战书上,都写了些什么?”
“写了什么?啊!你,你要屠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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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保正佑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栽倒。日本江户时期,全国共有近三百藩镇,互相之间虽然摩擦不断,但都属幕府治下,顶多也就是打打局部战斗,绝对没有赶尽杀绝这种疯狂的举动。一旦幕府出兵,就只有死路一条了!一时吓的两脚发软,扑通跪到萧然面前,操着生硬的中国话哀号道:“将军的开恩,屠城的不要!真的屠了城,久贺藩就完蛋了!”
花和尚一脚把他踢了个跟头,骂道:“呸,孬种!”久保正佑翻身爬起,磕头如捣蒜。
萧然冷冷的道:“说了屠城,就要杀他个一干二净。怎么,久保君看我像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么?”朝身后的吉哈布一摆手,道:“杀!”“杀!”奔雷般的怒吼声中,骁勇剽悍的鄂伦春汉子齐刷刷扬起狭长的弯刀,冲入手无寸铁的俘虏群里。一排排雪亮的刀光闪过,一阵阵凄厉的惨号响起,一颗颗头颅带着血花飞向天空
“完了,完了!”
久保正佑瘫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一地残缺不全的尸首,目光涣散。他身后是那一千余久贺藩军队,无不相顾骇然,但是面对周围黑洞洞的枪口跟杀气腾腾的脸庞,只有噤若寒蝉的份儿。一共三千多个俘虏,对于五百鄂伦春汉子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顷刻间已斩杀完毕,齐齐站到萧然面前,脸上,身上,还有手中的弯刀,不住的望下滴着血珠。
盛左率领大兴山的数百弟兄,也都静静的望着萧然。朝阳升起,金色的阳光照在萧然的脸上,却显得格外的冰冷而狰狞。
“给你们三天的时间,钱财,女人,这座城市里的一切都属于你们!给我杀光,烧光,抢光,三天之后,我要在这里看到一座空城!”
血腥的屠杀,开始从士兵转向平民
“久保君,我想你也应该知道,这一次屠城,打的是你久贺藩的旗号。”萧然走到久保正佑的面前,淡淡的道。
“你,你想要我怎样?”久保正佑面如土色。
萧然微笑道:“怎样?我不是说过,我们是你的朋友么?久保阁下,现在你已经别无选择,唯一的出路,就是跟我们合作。只要你肯合作,我向你保证,用不了多久,我会让你们久贺藩变成日本第一强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