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上门去给人看病,谁病了都得亲自来我这里,没有例外。”曹时初面无表情地对那高傲的婆子说道。
那婆子听见她这话,顿时露出一脸的刻薄尖酸来,尖声嚷道:“你知道我主子是谁吗?居然敢让我主子亲自来你这里看病?你这破烂地儿,连我都不想来,你还想让我主子来?你架子倒是摆得高!我警告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主子让人来接你就已经是你的荣幸,你居然还敢拒绝?”
曹时初揉了揉被自己刺激的耳朵,漫不经心地抬眼看了她一眼,说:“我当然敢拒绝,管你主子是天王老子还是地下阎罗,想要跟我求医,就得亲自上门,否则别谈,你还是请回吧。”
那婆子气得胸口不停地起伏,一双三角眼恶狠狠地盯着她,说:“你真的给脸不要脸?好!陈大,把这不识好歹的东西给我拖走!”
于是本来安静地守在马车旁的高大车夫二话不说,上前来就想抓住曹时初,把她强拉上马车。
“师父!”知春、知夏见状,急忙各自拿了东西当武器,就冲上来想帮忙。
不过曹时初丝毫不用她们帮忙,还让她们离远些。
那车夫虽然有两把刷子,但在曹时初面前却撑不过十招,没一会儿就被她使了巧劲按在痛穴上,被踹倒在地上痛喊起来,一点儿也看不出他刚刚的凶神恶煞了。
那婆子见状,惊愕得目瞪口呆,她万万没想到曹时初一个看着文文弱弱的女子,居然能把一个人高马大、身强力壮的男人打趴下!还不知道使了什么可怕的手段,让车夫在地上痛得站都站不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我、我跟你说,我、我家主子是、是京城里的大官夫人,你、不能打我!”婆子慌慌张张地喊道,生怕曹时初打得不过、瘾,连她也打了。
曹时初却冷笑一声,说:“我是不会打你,毕竟我怕我一出手你就死在我家门口了。你回去告诉你主子,我不吃威胁这一套,想看病就亲自上门,否则别找我!”
“我、我知道了!”婆子被车夫的惨叫吓着了,脸色煞白,慌忙答应道。
一会儿之后,曹时初把车夫身上的穴劲解开了,车夫瞬间不疼了,但却浑身大汗淋漓,如同刚从水里冒出来一样,他刚恢复了力气,就头也不敢回地架着马车跑了。
“师父,他们主子会不会报复咱们啊?”知夏忧心忡忡,“那婆子还说他们主子是什么大官的夫人……”
“别担心,如果他们真的报复咱们,我自然有办法解决他们,你就别担心了。”曹时初拍拍她的脑袋说道,如果那什么大官夫人真的敢打击报复,大不了她悄悄地去京城他们府上探探密、找找把柄,再给他们的敌人送去,这不就釜底抽薪了吗?
曹时初丝毫不担心找不到他们的把柄,在京城里当上大官的人,有几个敢说自己是清清白白白,没有做过任何亏心事的?
就算真的有,也不可能是会让下人趾高气昂、蛮不讲理地强迫一介大夫给其看病的那种人。
不过说是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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