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兮认得这位道人,是在楼道里碰到的那个,当时就觉得很奇怪,想不到一天之内又见到了,还是给他驱邪,真是笑死了,他有什么邪,爹妈何时这么迷信了,被骗了还不知道。
道人像是看出了景兮的想法,说道:“施主不必怀疑贫道的真假,只需按我说的做,一切的病魔都将离去。”
佑凤忙说:“景兮你不知道的,大师在你小的时候就给你算过了,这次特地来救你出苦海。”晕,这女人这么快就被同化了。
不知是道人的法力还是景兮太困,很快他就被催眠了,然后他听见自己大喊大叫,那声音真可以把屋顶穿透。
“景兮,现在把你的困惑通通说出来。”道人暗示到。
“姐姐——青蜓——爸爸妈妈,不要死,那个男人——”景兮杂乱地说出一些单个的词语。
“景兮把这些都忘掉吧,它是魔,是障,是你心中的大石,搬掉它,毁掉它——”道士反复念着这几句。
他醒过来后,道士已经不在了,佑凤冷眼问他,是不是去见了薜梨。
于是想到昨晚的事,他觉得应该把此事告诉他们,必须让他们去阻止薜梨堕落下去。
佑凤听了还没什么,好像对女儿做别人****的事早有心里准备一样,景圣民却咬牙切齿了,一是不相信,二呢,心里还是有些内疚的,毕竟丢下她不闻不问。
景兮抓住机会,立刻煽动他们去把薜梨给找回来,他当然不知道父母是不可能再把赶出去的人再给接回来的。
今天是周末,侯正逸难得的休息一天,接女儿去逛了公园,然后又送回了父母家,两人都已经习惯同住一个屋檐,虽然常常会发生一些桃色事件,但都还算一切正常,至少侯正逸暂时还是一个正人君子。
薜梨下厨去了,她的手艺算不上多高,但凑和着能吃,而且侯正逸这个人也不大挑,吃什么都香。
门铃响了,侯正逸放下手里的杂志去开门,没想到会是这三个人,景兮和他的父母。
说起来,景圣民比侯正逸年长了三岁,不过两人这么一比,真不是一个级别的,那气质就差得远了。
佑凤可不管那么多,进了门就直奔内室,然后听到厨房有声音,脚下也就奔着去了。
“咦,是——”薜梨系着围裙,手里还拿着锅铲,就看到佑凤气势汹汹地出现在身后。
接着景兮和景圣民也进来,侯正逸的厨房很大,再多几个人也站地下。
“啪啪”两声,脆响在空气里回荡,她的怒气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可是每个人的心里都在说,你凭什么打她呢!
薜梨脸上火辣辣的真疼,她的眼圈红了,却没有泪,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就算错了,教训她的人也不应该是佑凤。
景兮这不知道找来父母是不是对的,但他一心想着破坏薜梨和侯正逸,其它的也管不了了。
“薜梨,过来。”出声的是侯正逸,虽然这是她的家事,但现在他可以说是她的监护人,谁也不能动她。
佑凤哼着气回头去看侯正逸,骂道:“你什么人,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不把人放在眼里。”
“佑女士,您说话的时候最好注意一下用词。”侯正逸也寒下脸来,但语气仍是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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