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吃的笑着,然后啄了一下我额头。“好了,我们出去吧。”拉着我的手,走出了洗手间。外面的人顿时了然,颇有点难堪的看着我,应该是在后悔刚刚逼我喝酒吧。程某人没了那日的“可恨”,对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然后走到谭哥面前,“你要不去休息吧,这也没啥事了,黑子的酒也喝了,你连夜从云南赶回来,还没合眼呢。”
从云南赶回来?连夜?没合眼?我诧异“黑哥”的重要性,再看向那张比常人只是黑了很多的脸,委实平常。但在此刻已是激动的赶紧说道,“谈哥,你这,太看得起我黑子了,我黑子,嘿嘿……”停顿了一下,又拍了拍脑袋,“诶,谈哥,你赶快去休息吧,我这就去给你安排房间……”
“不必了,房间我们已经订好了。”他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却透着丝霸气,不怒自威就是这样吧。又转向我,“我等你下班。”
这话的意思太明显了,我窘的脸一下就红了,瞪了他一眼。可恶的家伙,嘴角的弧度明显的大了些。
“黑哥”又岂是不懂味的人,只稍稍愣了一下,连忙吆喝其他人,“兄弟们,今晚就喝到这吧,黑子我今儿个高兴,请大伙去楼上桑拿去,赶紧收拾一下啊。”转而对着我们这块,“谭哥,程哥,呃,妹子,哦,不,嫂子,嘿嘿。”又一拍他的脑袋瓜,嘿嘿的笑着,“嗨。你们早点休息,我带着这帮兄弟再去整点玩的。今儿个就不奉陪了。”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怎么都乱说呢?什么叫嫂子?我郁闷又窘迫的想要申明我不是什么嫂子,谭某人却拉住了我的手,抢白道,“那好,你们,玩的开心点。”
然后一大帮人就随着“黑哥”的一句,“谈哥,今晚谢谢你的捧场!”而火速出了包厢,走时还不忘放下一沓钞票,并把两大袋垃圾给带走了。
我哭笑不得的甩开了他的手,“你看你们都说了些什么啊?乱七八糟的。”
程某人扬着那沓钞票,“我去结账。”然后潇洒的出去了。
他又拉着我的手坐到沙发上,“好了,你还气啥呀,早点下班休息不好麽,何况该得的小费也没少啊。”
“要不是看小费不少的面子上,我才不止这么点气呢。诶,我说,你们怎么能瞎说啊,什么叫做你等我?什么叫做房间我们已经订好了?什么又叫做。”我气急的不让他拉着我的手。
他却抓得死死的,故作严肃又强忍着笑意的说,“别动。我也没说什么啊,要解释是吧,行。第一,等你下班,有错吗?我大老远的跑过来,不就是听他说你被人整到了,来为你解围啊;第二,房间我们已经订好了,我也没说是跟你啊,说的是我跟棠伟呢,这他们要误会我有什么办法。第三,他们要叫你嫂子。”
“喂,你有完没完啊,谁要你解释第三了?我有提那个吗?”我赶紧打断他的话,他却仍打算继续,我情急之下用手捂住了他嘴巴,剩下他两只眼睛死命的盯着我,我才醒悟过来,我到底做了什么,害臊的缩回手,捂着脸不肯抬头,他笑得跟抽了羊癫疯一样,然后又将我的手掰下来,把我的头偎在他胸前,“好啦,又没外人在,你不好意思什么呀?”
言下之意是我跟他是熟人?我没忽略他所回答的第一条,问道,“你那句‘大老远跑来为我解围’是什么意思?”
“就这意思,我去了趟云南,这不刚回来就听说你这丫头被人欺负了,所以就从机场赶过来了。我这几天不在,想我没?”他嘻笑着蹭着我的脖子。
“啧,痒死了,咦,你怎么这么粘人啊?”我受不了的推开他,避重就轻的撇开了他的问题。
“嗬,我粘人?你个小丫头片子也太不识抬举了吧?我大老玩,风尘仆仆的赶来救你,现在倒好,人救下了,碰都不让碰了是吧?”他委屈的有些牢骚道。
我懒得再跟他瞎掰,反正该弄明白的都弄明白了,挣扎开他的怀抱开始逐客,“好了,那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我要搞卫生了。”
他不依,“我等你,说好了等你下班的!”
“你等我下班干嘛呀?你不是累了吗?我人你也救下了,菩萨心肠也让你满足了,你还有必要等我吗。”
“你竟说我等你干嘛?竟说我今儿个跑来你这,是因为菩萨心肠?竟说我没有必要等你,你不觉得你未免太过分,心肠太狠了吗?”这下他发怒了,极其不满的低吼道,沉下去的声音里有抹怒意。
我也来气了,“我过分?那你想要我怎么样?我既然选择了这个行业,陪酒,陪玩,就是必须的!难道你不懂,不要口口声声的说救我,你敢说你没企图吗?我心肠狠,你就希望我以身报答是吗?告诉你,我没要求你帮我做什么,我更不会报答你什么,当初,是因为我错在先,所以才会有那夜。但不代表任何时候,任何借口我都需要无条件的接受!”
兴许是没见过我如此激动,他紧抿着唇不再跟我吵,端着桌上剩下的半杯酒,一口气喝下,满腔怒火的瞪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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