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诉着指责道;“楚楚,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竟然摸我的头……你不知道男人的头只有他家中的贤妻才能摸的吗?”
“你说如今我在外面被一个母夜叉摸了?清白全毁,从此无脸见人,我,士可杀不可辱,我……”
“你怎么样?”楚思凉凉地接口道,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搬了块大石头站在他面前。
楚思走近,颜云逸这才发现她手中抱着的大石头,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道:“你,你想干什么?”
“帮你证明清白。”楚思和蔼可亲地道,笑得温柔。
“救命啊——”颜云逸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一溜烟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哼!”楚思一把将手中的石头扔在地上,道:“算你跑得快!”这才想起自己背后的伤,对着火光蹲下来扭头来看着伤口,伸出手摸了摸,“咦?真是奇怪,这么快就结疤不疼了?”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在这里做什么?醒来了怎么不在原地等我?”
楚思忙整理好衣服,回过头来看着眼前的男人,斜眼瞥了眼痞子男离开的方向,她怎么感觉他是知道公孙葛殊快找到她了才自行离开的呢。
“你受伤了?”公孙葛殊看着她背后的血迹,火光下隐隐泛着红光。
“没事,就是一点小伤。”楚思心里一乐,不甚在意地道,他还是很关心她的,偷偷看了眼他的身后,见没人,心里松了一大口气,暗想,也许那太女殿下给她看的那景象不是真的呢?
她真傻,怎么没想到万一她是骗她的呢?说不定,她是想挑拨她与公孙葛殊的关系呢?反正就算羽桑与公孙葛殊真有什么,那也是过去的事了,既使她现在为了他受了伤,他照顾她也是应该的,她也没什么好生气的。
公孙葛殊一双冷眸深深地凝注楚思的脸,看着她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问道:“你这是剑伤,你刚才去哪里了?”
楚思心里一紧,看了他一眼后迅速低下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支吾道:“我,我……”一跺脚,道:“你先告诉我你去哪里了,我再告诉你我去了哪里。”
公孙葛殊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紧紧地看着楚思,“你去了玄境殿?”
“没有。”楚思矢口否认道,她这也不算撒谎,她也不知道自己去的地方叫什么名字。
“嘎——嘎——”一只雪白的大鸟叫唤着蹒跚地从远处走过来。
果然,那大鸟的背上驮着一个美丽的女子,乌发如瀑,白衣胜雪,羸弱地伏在白鸟的脖子上,尽管楚思看不见她的脸,她已经知道她是谁了。
白鸟来到公孙葛殊面前,约有两米高笨重的身体跪下匍匐在地,用翅膀小心地将那白衣女子扶着落地,迅速抖动了身上的羽毛,蹬蹬蹬地跑到了楚思面前欢快地叫了两声,低下头在她脖子上蹭了蹭。
楚思看着面前的大白鸟,喜欢得紧,又见它和自己亲昵,瞬间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