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两年前您迎娶我的那个晚上吗?”独孤冷樱此时站起了身子,脸上带着一种难堪的神情看着月珏道:“当时的我身披火红的嫁衣,安静地坐在婚床上等着王,可是呢?你却在同样的夜晚为了报复我的狼王,你走进了狔惠的房间。冷樱这样说,不知狐王可记得?”
独孤冷樱的嘴角勾出一抹嗤笑,她不是圣人,不是仙人,更加不是无情无心之人。她是妖,是凶狠的狼,是占有欲极强的野狼。
她怎么可能放任自己的王进入别的妖精的屋内呢?所以,用了两年的时间去学会隐忍,这一计终究还是报了自己心头之恨。
“两年前……”月珏看着地上一副楚楚可怜的狔惠,视线开始朦胧起来。
当火红的灯笼刺得他头痛欲裂,当锣鼓唢呐震天响时,早已经醉得不知东南西北的月珏自然而然更加烦躁这种恼人的噪音。
于是,身着火红婚衣的他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拿着锁魂链摇摇晃晃地走进一间房,其他的事情他再也不记得。只知道,早晨醒来时的他早已经衣衫凌乱,锁魂链也早已经不知去向。
“那夜……”月珏复而又看着狔惠,眼神之中不如刚刚那般底气十足,他抿着唇道:“那夜是真的吗?”
“嗯。”低垂着眸,狔惠点了点头。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月珏第一反应是快速地将视线转到白浅舞的身上,喃喃地道:“浅舞,听我解释。”
不知怎么的,即使解释都很苍白无力,但是他还是愿意为自己做最后的尝试。
而白浅舞将脸上的泪痕擦拭干净,嘴角决绝地道:“月珏,解释又有何意义呢?从此你我再也不相欠!”
说完,她走到圆桌前,将独孤冷樱早已经收集好的绕紫藤汁的白色瓷瓶拿在手中端详着。
月珏看着白浅舞的动作,脸色一白,指尖微微用力一勾,白瓷瓶就回到他的手中,转而怒目地看着白浅舞吼道:“白浅舞,你没有权利这样对待本王的孩子!”
“那你说我有什么权利呢?”白浅舞一仰头看着月珏,她早已经没有眼泪,早已经心死,哪里还有心情去照顾一个随时可能要了她的小命的妖人呢?
加之,她此时此刻只知道自己很受伤,很心痛,面上的麻木始终不是内心的麻木,所以她急需要一片安静的,寂静的地方去安抚自己这颗千疮百孔的心。
“你什么权利都没有!”月珏咬着牙齿上前一步将白浅舞那双差点要了自己和孩子小命的手狠狠地窝在他的手中。眼睛透过白浅舞不再清澈的眸看着她眼中的恨意,心里也承受着她所有的痛苦。
“连死的权利也没有吗?”白浅舞直视月珏的目光,将心底的愤怒全部透过眼睛传给他。
“没有!没有本王的允许,阎王都不敢将你带走!”咬着牙齿,月珏一副要吃了白浅舞的表情看着她,手下的动作在听到白浅舞求死时加了一些力道,依稀可以听到骨头挤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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