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隶带着骑兵队专出很这,才找到处适合讨河的地方说是适合,也是勉强适合。
此时正值春夏之交,山中多雨,河水上涨,朱隶找到的这处,河水中心最深处,也有四、五尺深,马匹走过去,勉强能将马头伸出水面。唯一让朱隶觉得满意的,就是此处水流极为缓慢,但也因此河面比别处宽了很多。
让朱隶没有想到是,万人骑兵队中,会游泳的不足三成,包括苏合和哈森,都是旱鸭子,巴特尔倒是会水。可是他的水平,能让自己游过去就不错了,带个人过河,只会有一介,结果,两人一起沉下去。
开始时朱隶和一些水性好的人一个个将不会水的人送过去,河面虽然只有三、四丈宽,但游了几趟后。很多人明显游不动了,河中央最深的一段河面大约有一丈多宽,朱隶就让大家骑着马涉水走到河的三分之一处,最深的一段由会水人带过去,之后再骑马涉水上岸,即便如此。当最后一咋。人上岸后,朱隶已经累得爬不起来了。
夜晚气温还很低,先上岸的人点起篝火,打来了一些野味,大家烤干了衣服,填饱了肚子,方骑马返回。
还未到燕军的营地,已隐隐听到了喊杀声,朱隶脸色一变,心道糟糕,就算偷袭也应该燕军偷袭南军,怎么反倒燕军的营地这么热闹。难道是朝廷的援军到了?
虽然知道阵营中战势吃紧,朱隶仍然冷静将骑兵队分成三部分,由哈森和巴特尔各带一队从东西包抄。自己和苏合带着剩下的人冲进营地。
离得老远,朱隶就看到他最不想看到的帅旗:“徐”
不用问,这是朝廷的援兵。徐辉祖的大军。
不管愿不愿意与徐辉祖对阵,朱隶心知现在都不能手下留情了。
徐辉祖率部偷袭显然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燕军虽然是仓促应战。倒并没有很快败下阵来!燕王将朱能、房宽都带到了河对岸,留守在营地的是大将李斌、指挥使张辅和千户冯三虎。
李斌原是谆渊的副将,谆渊战死后,李域顶替了他的位置。张辅和冯三虎在这两年的战争中已迅速成长起来,成为独挡一面的将领,要不是冯三虎不会水,今晚也会跟着燕王偷袭盛庸的南军。
徐辉祖也没有想到行进到河边居然遇到了刚刚渡河的燕军,当探子回报说燕王带领部分人马返回河对岸偷袭盛庸的军队,而朱隶的万人骑兵队并不在营地中时。徐辉祖心中大喜,如此大好的机会岂能放过。只是没有朱隶骑兵队的消息。徐辉祖总觉得不安心。
但最终徐辉祖还是决定冒一次险。偷袭燕军,他认为朱隶的万人骑兵队很可能没过睢水,埋伏在对岸准备跟燕王一起偷袭盛庸带领的南军。
燕军并不像徐辉祖想象中那么容易打,网开始时虽然造成了一阵混乱。然而没有多久燕军就组织起了有效的反击,即便如此,仓促应战,还是给燕军造成了很大的伤亡,大将李斌被徐辉祖斩杀。
偷袭盛庸军队的燕王听到自己阵营中震天的喊杀声,心中巨震,显然是朝廷的援军杀到了。但他此玄无法回身救援,一旦不再追杀盛庸的军队,败退的军队将很快稳住阵脚,等到燕王率军过河时,他们会使用弩箭反攻,而河对岸朝廷的援军一旦占据了优势,也会分出部分人用弩箭攻击燕王回援的兵力,到时处于河中央的部队两岸受敌,将会全军覆没。
深吸一口气,燕王冷着脸,指挥着军队对盛庸的大军继续追杀,营地那边只能依靠李斌、张辅等自己的力量了,还有一个期盼,就是朱隶尽快带万人骑兵队赶回来。
朱隶的万人骑兵队一冲进战场。立刻扭转了战局。
留守的燕军看到朱隶率领骑兵队杀进来,就像看到了战神回来,浑身充满了勇气,拼命反攻;而徐耀祖的军队突然发现出现了数千名骑兵加入战斗,顿时乱了阵脚,骑兵队也如虎入羊群,他们是有组织有准备的进攻,比起燕军其他部仓促反击,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终于杀到徐辉祖的帅旗下,朱隶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大哥。”
徐辉祖的手臂受了伤,仍然流着血,朱隶的骑兵一冲进来,他已经下令撤退,此时见到朱隶,什么话也没说,一挥手,带着大军后撤。
朱隶摆摆手没让众人追,他知道徐辉祖撤出去后,还会遭到哈森的伏击。
天蒙蒙亮时,燕王带着偷袭的兵力回来了,看到朱隶站在岸边等他。心中终于松了口气。
螳螂捕蝉二黄雀在后。
这个晚上,燕军和南军各做了一次螳螂和黄雀。大家都吃了亏,谁也没到占到谁的便宜。
中军帐里,气氛有些压抑。千户以上的将领都到了,朱隶、朱高煦、朱能、房宽、马三宝等站在一旁,人虽多,却谁也不说话。
盛庸已集结残部,渡过河与徐辉祖带来的十万援军互为犄角扎营,对燕军的营寨形成了有力的威胁。部分将领提出撤到河对岸,与南军隔岸扎营,朱高煦也非常同意这个观点。使得有此想法的人更有了底气。
朱隶没啃声,把整个骑兵队弄过河。累得朱隶差点吐血,现在再回去,朱隶说死也不干了。
可就目前形式来说,回到对岸扎营,无疑是比较安全的方法。
“本王以为,狭路相逢,勇者胜。南军虽然在人数上优于我们,但他们的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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