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已经够优秀了,父亲安排我去京城的时候我还不愿意,却没想到仅仅是个宫廷演武就出现了那么多俊彦,小弟也只好收敛了傲气,省的被打击的太惨。”
楚南轻轻和简从碰了下杯子,一口喝尽,长长的出口气道:“看来简兄也要发奋了,不知道现在在何处当差?”
简从叹息一声,说道:“不发奋不行啊,偌大的简家等着我来支撑呢。再说,楚兄你自称要放荡一生,不也踏入官场这摊浑水当中了么?我现在不过在父亲面前做个侍卫统领,照楚兄还差得远呢。”
楚南笑着摇头,说道:“我终究不是官场中人,这里不适合我,早晚我会离开的。”
简从笑笑,只当是楚南的推托之词,似是想起什么,问道:“楚兄和清河县令赵大人是旧相识吧?”
楚南一愣,不知道简从为何提起赵远,轻轻点头,说道:“不错,当初我们也曾一起放荡过,也是经常小有名气的纨绔,当然是恶名。”
简从大笑,然后摇头,迟疑问道:“冒昧的问句,那现在楚兄是不是和赵县令有了什么误会?”
楚南想了想,摇头道:“我自来江南,才只见过他几面,后来我忙着都察院的案子,他也忙于公务,就没了什么来往,应该没有什么矛盾。”
简从恍然,笑道:“原来是这般,说实话,我今曰还去邀请了赵县令,说在太白楼宴请楚兄,赵县令本来说好了要来,又临时变了主意,只是派人送来几坛美酒,说现在不想也不便与楚兄见面。”
楚南喝杯酒,笑道:“或许是公务繁忙吧,等过些曰子我再邀请他和简公子喝酒。”
简从识趣的适可而止,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说道:“说起这位赵县令,也是个妙人,虽然是个县令,却交游极是广阔,三教九流都有来往,而且每个与他来往的人都对他满意的很,从没有见有人说他的坏处过。”
楚南笑笑,点头道:“当初在京城他便就是这样,虽然屡有恶名,却很少有人追究,不像我,每次回去都被人追到家里,然后被打个半死。”
简从大笑,说起当初宫廷演武之时的趣事也说得尽兴,等到酒饱饭足之后,简从低声建议道:“楚兄,若是不忙公事的话,不如就和我一起去明月楼看看,找找乐子。”
楚南笑道:“你请客?”
简从有些为难,吱吱呜呜半天也不敢松口。
简荣在江苏这样的大盐商、大海商遍地的富足之地经营几十年,若是说没有个厚实的身家,怕是傻子都不相信,可惜老子有钱儿子不一定有钱。简家家教极严,每月给简从的零花都是定时定量的给。
果然酒桌是拉近感情的最好场所,楚南自然不会给简从难堪,笑着拍拍简从的肩膀,摇头笑道:“简兄想去就去吧,我就不去了。看到湖里那艘画舫没有?那里面正有个美人等着我去宠幸呢。”
简从摇摇晃晃的走到窗口,看着下面关荷的画舫,怒道:“竟然是京城的那位花魁,我早听说有个富豪撒了十万银子为这花魁赎身,正想着是杭州哪位巨富的大手笔呢,原来是楚兄你!”
楚南挥着手朝楼下走去,大笑道:“哈哈,简兄多保重,让美人苦守空床当是大罪。”
说完不理会简从的招呼,摇摇晃晃的朝楼下走去,忍不住诗兴大发,放荡不羁的大笑道:
酒壮英雄胆,酒增美人颜……此去度春宵,人娇唇儿甜。
衣衫自半掩,春色无边。
肌肤凝若雪,娇羞无限。
如此千转百合,只得轻吟浅唱。
只能,赞!
只得,叹!
闺中情趣勿来问,不知彼时是何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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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