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楼红玉飘高的小颤音,瞬间惹来N道泛着‘心脏被呛到吐血’的咳嗽声。
柳君行、慕华蓥、墨简离、还有江鸿,全都把目光齐唰唰的落到楼红玉的身上。
他们发现,原来这场赌局所刷新的,并不是只有他们对楼青玉的印象,还有他们对这位总是躲在人后,略显疯狂的‘小姑娘’的‘出世印象’!
这位红衣小姑娘,绝对是那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典范啊!
居然敢在他们的面前高喊‘斗得过小妾,打得跑流氓’?
柳君行等人面面相觑,皆是深感汗颜。
墨简离阴沉的目光,淡然冰冷的看向柳君行,凉音嗖嗖:“柳湖主,看来你这辈子,是别打算享受‘齐人之福’了。”
“呵呵。”
柳君行扬起褐眸内一丝浅笑,颇有赞同的微微颔首,谦虚的回道:
“墨东家,本湖主‘弱水三千,惟愿只饮一瓢’而已。不算困难,不算困难。”
慕华蓥狭长的凤眸里眯起一缕墨色的寒光,脑海里记起当年慕老夫人和他说的那句话,负在身后的手,不由的握紧。
慕老夫人那一句‘可为侧房,正室不可’的话语,直至如今,亦让慕华蓥记忆犹新,不敢忘却。
虽然,他没有能够劝服慕老夫人的十足把握,但是,他亦不想等楼青玉跟他返回平烟渡后,受到她不应该受到的委屈。
三人三种心思,皆各不同。
唯有江鸿的注意力放在别处,他走到楼红玉的面前,问道:
“楼小姑娘,你刚刚说的什么‘袋马’、‘木马’之类的,都是什么意思?为何本公子从未听说过这些?”
楼红玉眨眨眼,很是瞧不起江鸿的样子,转而继续弯身去逗她的小猴子,也不看着江鸿的面,声音冷淡的说道:
“江公子,这世上千奇百怪的事情多了,有‘大惊小怪’的必要?”
“呃?”
江鸿看着楼红玉根本就没打算与他正面交谈的娇小背影,无语的愕然少许,又问:“那这些话,都是青玉姑娘说的?”
“是啊!不行吗?我姐姐说,她将来就要变成那样的女子,‘自强独立,要爱自己胜过爱别人’!”
楼红玉因由江鸿与楼青玉的赌约,本来心里就看着江鸿有些生气,现在借着这个话由,当然要好好挫一挫江鸿。
自然,也就连个正面都没给江鸿。
江鸿讪讪的感觉到来自楼红玉身上的一股凉意,挑挑眉梢,很不识趣的再问,“那青玉姑娘没有说,将来要给你打个什么样的姐夫?”
“有啊!你想听啊!”
楼红玉话音一飘,瞬时引来其它N道目光的注意。
“怎么?楼小姑娘,你不敢说?”
江鸿故意用激将法逗引着楼红玉。
“哼!说就说,我为什么不敢说!”
楼红玉果然上当,被江鸿一钩钓了真心话去。
“那你就说啊,也好让我们这一众‘各自对号入座’的男人们,心里也有个底嘛!”
江鸿美艳眸子里的笑意,带了几分尊贵的痞意。
楼红玉眨眨大眼,似是认真的在回想着幼时楼青玉告诉给她的话语。
不消片刻,她那带着颤音的话语,再次传来:
“姐姐说啊,‘娶夫当娶贤’。这具体的意思嘛,就是身为男人呢?
要主动:‘睡得了柴房,住得了走廊。跪得起洗衣板,补得好旧衣裳。吃得下剩饭残羹,付得起美颜补汤。
在家带得起孩子,出门惹不了姑娘。耐得了枕边寂寞,享受得了独守空房。还要一心一意‘糟糠妻子不下堂’,努力作个人人争抢的‘灰太狼’!
狼...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