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就是卫生消防城管诸多部门,任何一个部门都可能会与商人扯上关系,很多商人奇怪,大清的衙门很少,不过那么几个,就是这样也有很多人受不了盘苛而破产倾家,而淮安这里有这么多的部门,而商业活动反而开展的如火如荼。
不能理解,自然就困惑,在一时之间也就会把在淮安的希望还放在那些位高权重的大员身上。留守淮安的阎敬铭是有名的铁面无私,凡是敢胆贿赂他的商人不但不会得逞,相反还会受到严厉的惩罚,一来二去,打算在这个最高政务长官身上撬开破口的商人就完全放弃了。接下来,自然就是没头苍蝇一样的乱转,察颜观色,企图在淮军高层找一个真正靠的住的代理人。
打发走了一群又一群的商人,丁宝桢也是松了口气。其实跟在他身后的不仅是粤商,还有来自安徽与浙江等地的商人,有一群杭州商人异想天开,力劝军令部早打下江南,直入杭州,这样浙商凭借着原本在淮安早扎根的优势,就能够把手中的生意做大做强。他们影响不到张华轩,也没有机会在大帅身边鬼扯,这就把目标换成了丁宝桢,搞的他不胜其烦。
而当大票人马走出州衙之后不久,很多人都是倒吸了口气。
州衙原本是建在城中的,不过海州在一年多前就面临着旧城改造的大局,当时州衙出卖了许多土了,手里的银子多的要花不完。除了上缴之外,还可以截留一部分留做公用。因为原本的海州城很小,州衙也不阔气,索性就在旧城外选址重新建了新州衙,距离旧城很近,而拆途了旧城城墙后,由新州衙回到原本的城市中心也很方便。
原本的旧衙门却是卖给了一个英国商人,据说还是个犹太人。很难说海州知州周攀友是为了扩建州衙,还是贪图这个洋鬼子手里大把的银票。
从新州衙出门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人群已经变的拥挤开来了。丁宝桢的护军和海州内镇的士兵,加上内卫、警察足有五六百人,他们远远散开警戒,却不能把熙熙攘攘的人群驱赶走。
这个规矩是大帅亲命,任何人不能违抗。
张华轩最讨厌那些清道肃静的仪仗,官员说是亲民巡视,却把百姓赶的远远的,道路封锁人员不得随意通过,这是亲民还是扰民?
所以现在这些大员们也只能安步当车,只能在通过城市之后,才能到达内镇的卫所所在,然后再坐车骑马,赶向港口附近的水师学堂。
海州几乎是拆掉重建的。这个州城地处苏北,既没有江南的繁华和人文,也没有淮安和扬州的盐利与漕运之利,所以原本在经济上并不发达,百姓只是温饱而已。而出海口一开港口一建,停靠在海州的船只日渐增多,到了今年二月的时候根据统计,海州停靠的船只已经超过大清境内任何一个港口,甚至是广州港口与上海、天津等地的总和。船只多了,来往客商当然也多了,水师的水兵和水手,寻常的海员,这些人都需要上岸休息,他们带来的货物和白银,使得海州在很短的时间内就繁荣起来。
在铁路修通后,海州的发展只能用一日千里来形容了。
如果说历史上的上海发展是一个奇迹,那么海州的变化就是一个神迹了。原本一个州城内只有一万多人的小城已经消失了,取代它的是完全新式的建筑形式。
海州的建设并没有如上海一般带着浓郁的殖民地色彩,与上海不同,海州的开放与发展是完全自主式的。它的街道宽阔整洁,城市的绿化与下水道系统完全是后世一百年后的标准,十几里长的主干道两侧全部是高耸入云的楼房。在海州,去年一年内修建的十层以上的高楼就超过了百幢,而地处原州衙所在的闹市中心,则建起了高达三十层的当时的远东第一高楼。而这些高楼顶端那种飞檐拱斗的中国式的建筑风格,则让每个到达海州的中国商人为之自豪,却让那些白肤蓝眼大鼻子的洋商或水手们心情迥异不同。
这座城市显然是在以恐怖的速度发展,而这种发展,却是由比猴子还滑稽的中国佬们主导而致繁华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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