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真的?他们已经采取行动了?”“我骗你干什么?”田岫笑道,同时,他再一次把guī头顶到了曾黛的花穴入口处,却不插进去,只是磨了一磨。曾黛却也预计到了这一点。
知道这个拖泥带水、婆婆妈妈的啰嗦鬼接下来肯定还会接着说话,而不是开始强奸。果然,只听得他又慢条斯理地接着说道:“还有一个更好的消息:林峰那个笨蛋,居然想把苏查当作进入秘密监狱寻找杀星的敲门砖和挡箭牌,派了一个女间谍到苏查身边卧底。结果被苏查看穿了。
于是苏查将计就计,装作被她迷住了的样子,把她狠狠操了一顿。昨晚她已经开口要求苏查带她到秘密监狱里面去见识见识,苏查满口应允,估计今天早上已经把她带进去了,而且苏查还会给她创造单独和犯人相处的机会,这样一来,你的那个计划的推进速度可就大大地加快了!”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本来我还担心实施这个计划的时间太紧迫,不能在明年三月他们推选新元首之前啊!”曾黛全然忘却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完全沉浸在计谋得逞的喜悦之中。
谁知田岫看准她此时得意忘形,心理毫无防备的机会,竟然将早已顶在花心,蓄势待发的yīn茎猛然插入了她的yīn道。曾黛顿时坠入了破身剧痛的深渊之中。
“你你干什么啊呀呀痛痛停啊嗷嗷”曾黛疯狂地哭叫着,挣扎着。这正是田岫处心积虑想要营造的效果。他精心策划的那一系列颠三倒四的前奏使曾黛的心理防线反复陷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循环,消耗了她大部分的精力。
而适时地抛出从韦棣那里得来的信息,则成功地将她的注意力完全吸引到千里之外的m国政界,并且使她因为妙计得售而心花怒放。在那一瞬间,曾黛的心理完全处于一种不设防的状态。
而田岫就在这时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发动进攻,不但占有了她的肉体,也重创了她的精神。游逸霞看着在刑台上近乎癫狂地哀号着的曾黛,心中充满了巨大的喜悦和对田岫的无比钦佩。
她疾步走到田岫身后跪了下来,向田岫的肛门伸出了温柔的舌头。适才服侍田岫洗澡时,田岫要她为自己灌肠,她便猜到田岫是想在享用曾黛的肉体时得到她“口头上”的帮助。
“嚯嚯!”肛门被游逸霞温热灵活的舌尖刺激之下,田岫亢奋地叫了起来,他双手紧按在曾黛的腹股沟上,yīn茎就像古代军队攻城时用来冲撞城门的攻城锤一般。
在曾黛紧密严实的yīn道里狂抽猛进。他感到处女的yīn道由于紧张和痛苦而不断收缩蠕动,紧密地包裹缠绕着他的肉棒,这种感觉使他兴奋得难以控制,yīn茎运动的频率于是变得越来越快,插入和抽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曾黛的yīn道此前只接纳过董之妍的舌头和手指,哪里经得起田岫yīn茎这般粗暴狂野、有如急风暴雨一般的攻击。
她从没想到被强奸竟然会是如此地痛苦,下身巨大的疼痛已经完全压倒了她的羞耻感,使这个一向坚强的女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而大哭大叫起来!
她只觉得好像有一把锯子正在一丝一丝地剌开她胯下的肌肉,一点一点地撕裂着她的神经,一分一分地锉磨着她的骨盆。奇怪的是,在这极度的痛苦中,她的感官却变得极为灵敏,所有的感觉都变得异常清晰。
她的喉咙疼得像冒火一样,而且她还能感到火焰正源源不断地从喉腔的粘膜下涌出,像石油一样涌出、像岩浆一样涌出。
这火焰一出口腔,便立刻化为刺耳的尖叫,又钻回她的耳朵里,把耳膜刺得生疼。她的四肢拚命挣扎,想要挣脱束缚着它们的绳索,而绳索已经磨破了与它接触部位的表皮,刺激着皮下敏感的神经,为她带来新的疼痛。
她的头脑中竟然冒出了这样一个荒唐的想法:继续磨!继续磨!让绳子把肉磨穿,把骨头磨断,这样它就捆不住我了!残暴的强奸持续了将近一刻钟,这对田岫来说算是比较快的一次,因为他今天丝毫没有用到什么技巧,只是一味冲刺蛮干。
他把一泡浓精狠狠地射在曾黛的子宫里,把曾黛烫得又是一颤,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把yīn茎从yīn道里抽了出来。
“哎呀!”看着yīn茎上殷红的鲜血,田岫这才想起曾黛是处女这件事。游逸霞这时也结束对田岫肛门的口舌服务,听到田岫的叫声,她站起身,转到田岫身侧一看,拔腿便向地下室门外奔去。田岫莫名其妙地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她便已经拿着一方白手绢回来了。
游逸霞细心地用手绢擦净田岫yīn茎和曾黛阴唇上的血迹,然后将手绢捧在手上,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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