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像献哈达一样郑重地奉到田岫面前。“你这是作甚?”这几天上班时都在偷懒看水浒的田岫惊讶之下,竟然冒出一句古色古香的语言。
“主人,这是处女破身的标志啊!”游逸霞抿嘴笑道。“啊?嗐!去!”田岫哭笑不得“拿走拿走!我不玩这一套的!”游逸霞一愣,却又立刻笑了“贱奴就先替主人收着,主人哪天想要了,贱奴再交给主人!”
田岫也是一呆,随即眉开眼笑“好了!去打一桶热水,拿那套清洗yīn道的东西过来。”游逸霞乐滋滋地向田岫一屈膝,像个孩子一样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田岫喘了口气,把一张椅子拖到刑台侧面,对着曾黛坐了下来。曾黛正在上气不接下气地痛哭流涕,这一场痛哭比她昨晚在酷刑折磨下屈服之后,因为意识到自己的软弱和悲惨而发出的哭泣更为激烈悲痛。
因为今夜她失去了处女之身,而且是在毫无准备下失去的她本来已做好了面对这一下场的心理准备,但是这准备却在田岫精彩的战术欺骗下,恰好在她被强暴前的那一瞬间被她自己抛到了九霄云外。
因此她被强奸的时候,完全是一个十分普通和正常的女性。因此这次强暴对她造成的打击是极其强烈、而且不可修复的。
今后她在田岫的面前都无法再表现出以往的坚毅、勇敢和高傲,田岫已经基本上征服了她。就像曾黛没有想到林峰和尼奎姆会那么快中计一样,田岫也没有想到曾黛会那么快被他征服。
此时他虽然已经知道自己在与曾黛的心理较量中又取得了一场大胜,却仍然以为曾黛的勇气还没有被完全摧毁,他还得趁热打铁“宜将剩勇追穷寇”
“第一次做女人的滋味如何?男人的yīn茎是不是比女人的手指和舌头有劲得多啊?”田岫抚摸着曾黛的头发问道。
曾黛只顾哀哭,对田岫的抚摸和问话毫无反应,此时她的脑子里只是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想法在轰轰作响:被强奸了,被一个男人强奸了,她的处女之身再也不会恢复。她的清白,从此一去不回。田岫皱了皱眉头,他这也是第一次强暴一个处女。
对于处女被强迫开苞之后的心情,他无法猜测,因而也难以寻找开展进一步攻击的着力点,就像一个将军无法在布满敌军死尸的战场上找到追歼敌军残部的线索。
游逸霞提着水桶,拿着一个袋子回到地下室的时候,看到田岫一脸深思的表情,不敢打扰他,无声无息地走到他的身旁,放下手中的东西,垂手侍立,其实田岫并不是真的在沉思,他已经注意到游逸霞进来了。
只是脑子里恰好冒出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好点子,他急着把它抓住,所以也没理会游逸霞。待到那个点子渐渐清晰成形之后,他便伸手揽住了游逸霞的腰肢,让她面朝自己,跨骑在他的腿上。
游逸霞温婉地微笑着,水汪汪的眸子深情地望着田岫。刚才在为田岫舔肛门的时候,她突然明白过来: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曾经被她蔑视、也曾经将她折磨得痛不欲生的男人。她情愿一生一世都匍匐在他的脚下,永远做他的奴隶。
田岫向她撅起了嘴,游逸霞便温柔地吻在了他的唇上,两人的嘴唇相互爱抚着,舌头交缠依偎着,两个赤裸的身体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田岫吻着游逸霞的唇舌,却突然想起一件事:“她这嘴刚刚舔过我的屁股!忘了叫她先漱口啦!
算了,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再说,我屁股也不能算不干净,刚才洗澡的时候已经很仔细地洗过了嘛”两人的热吻持续了许久,当他们终于分开时,曾黛已不知何时停止了痛哭,耷拉着头,微微地抽泣着。田岫恋恋不舍地推开游逸霞“给她洗洗干净!”
游逸霞搬来一张椅子,坐在了曾黛两腿之间。她打开拿来的那个袋子,取出一个连着一根软管的椭圆形橡胶球,将两头的软管放进水桶里,一挤橡胶球,球体里的空气便被挤了出去,满满地灌了一球温水。
然后她把软管从水里抽出,慢慢塞进了曾黛刚遭受过强暴,正淌着白色粘液的yīn道里。曾黛的yīn道直到此时仍在撕裂一般地疼痛,因此软管的插入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痛苦。
突然,一股热流像刚才田岫的精液那样射进了她的子宫,使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随后,这股热流便从子宫里流了出来,像一只温柔的手从上到下滑过她的yīn道内壁,为她带来一种奇妙的,痛苦与舒适相掺杂的感觉。
游逸霞抽出软管放回水里,又吸了一球的温水后,再次将管子插入曾黛的yīn道,挤出了温水。她不断重复着这一套动作,而曾黛yīn道里流出的液体也渐渐从混浊变得清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