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统领,原辽东总兵李如柏为副将,他们将由左安门出击,沿通惠河边攻击我中华军大营。
以上情报中所涉及的官军,总计兵力在十一万八千人左右。鉴于官军各部吃空饷、贪污成风,此次出战的官军实际兵力是多少,我们没办法判断,只能按照公文里说的统计了。”
陈衷纪摇摇头道:“这是所谓的分兵合击了,可是官军的指挥体系、编制、训练、纪律等等有着太多问题,他们怎么可能能在分兵合击过程中,做到分秒不差地发起总攻击?”
陈衷纪、第一师师长赵铁、水手火枪队琉球总队统领杨六,琉球总队监军麦海生,骑兵团团长鲁小天、炮兵团团长林飞扬等北线部队主要将领正在传阅这份情报。总监军使曹泰现在正在沧州外围指挥水手陆战队阻击山东方向的明军援军,而水军第一舰队--北方舰队统领范涛回到了蓬莱,指挥部队对抗登莱、辽东南北两路明军对渤海口的反攻。
陈衷纪拿着这份情报说道:“这辽阳总兵刘铤一路,行军路线似乎是在通惠河以南,要攻打我军大营得渡过通惠河;这刘綎是何许人也?”
曾庆在一堆文件中翻找一番,抽出一张纸念道:“刘綎此人,本名龚綎,字子绶,号省吾,是嘉靖年间名将都督龚显之子。生于嘉靖三十九年(1560年)。其父亲龚显在少年时曾因贫流落四川,被夜梦黑虎的卫使刘岷请到家中,敬为上宾。龚显为报刘岷的知遇之恩,把刘岷当父亲一样侍奉,改姓刘。因此,朝廷公文中都称龚显、龚綎为刘显、刘綎。其参加过朝鲜抗倭之战,长期在西南边陲与蛮族叛军作战。就在五年前,四川建昌的倮族发动叛乱,刘綎受命征讨,大小五十六战,斩首三千三百余级,倮族人几乎被杀光。其人性情骄横,虽多次被罢黜,依然如故。曾经殴打马湖知府詹淑,被罚奉禄半年。他建昌之战后致仕在家,最近朝廷因我中华公司大举进攻,因而刘綎又被启用。其人有勇无谋,其直属标营皆为悍勇善战的蜀兵。”
陈衷纪想了想,下令道:“陆战队琉球统领杨六:你迅速集结2000余人渡通惠河南下,在我军大营南岸三间房一带构筑堡垒工事,抵挡辽阳总兵刘铤这一路官军,务必要扼守渡口三天以上。”
杨六皱皱眉头,叹口气:“属下得令!这么说,正面战场的大战,我是无缘参与了?”
陈衷纪笑道:“杨六哥,你要抵挡十倍以上官军的进攻,这还不算大战吗?”
杨六站起身抓起头盔,一边戴一边嘟囔:“不过是京军而已,一群酒囊饭袋,我可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陈衷纪待杨六走后,命令道:“骑兵团,立刻派出小股人马,不需要很多,几百人即可,北上开平以南地区,寻找山海关总兵杜松的部队,沿途不断骚扰迟滞他们的行军。我这里会排出传令兵通知驻守天津卫的新编第二十团,让他们务必守住天津卫。”
骑兵团团长鲁小天赶紧出门去调度人马了。陈衷纪又看了一下圆桌上的地图,转头说道:“好了,现在我们大营内总计有步军20000人,骑兵2000多人。我们面对的两外两路主力官军部队,是九边边军,京师三大营,是大明朝廷所拥有的最精锐的军队了,总计兵力在八万五千人,是我军兵力的四倍。大约就在明天,我们将和官军在京师东郊决战,大家怎么看?”
“必胜!我们必胜!”中华军老营大帐内传出吼声。
陈衷纪笑道:“好!明日我将带着自己的直属标营在第一线,所有中华军军官注意:明日之战将比我军占领南京的意义更重大!我军战胜后,京师内外将无人防守,我们就可以逼迫朝廷与我们谈判。所有军官,明日之战斗必须全力以赴!”
当晚,数万通州百姓一半被胁迫、一半被银子诱惑,来到通惠河边,在中华军大营对面的河岸边一处小村庄紧急构筑一座临时堡垒。炮兵团将三门千斤重炮用船运到了对岸,被安置在堡垒西南角的炮垒上。另外有近二十门轻型野战炮、五架霹雳火箭车、十架100管的暴雨枪被安置在了堡垒四角的突出城墙的方形跑垒上。堡垒面对陆地的东西南三面,利用原先的村子寨墙构筑了近一人高的土墙,墙上密布枪眼、炮窗,临河一面没有墙,有用小木船连起来的浮桥通往大营南门。
到了凌晨,堡垒初具规模,2000名水手火枪队和几万民工正忙着在土墙外挖壕沟。这时,陆战队的侦查兵骑着快马由西南方向本来,向堡垒墙头的杨六报告到:“杨统领!官军已经从南海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