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一次,丧尸们也不再呆滞,而是多了许多表情,或张牙舞爪,或怒目狂啸,或凄声哀嚎,吓得那些士兵们魂飞魄散,四散逃跑,顷刻之间,就给丧尸们留出了许多活动空间。
见那些士兵败退,余跃也不发起丧尸追赶,而是运气精神念力,将丧尸们整齐列队,三五成群,跳起了各式舞蹈:爵士舞、拉丁舞、肚皮舞……士兵们不明所以,先是看着发呆,继而情不自禁地捧腹大笑,因为那些丧尸或缺胳膊断腿,或五官不全,或浑身是血,面目狰狞的要命,却还要尽情展现出灵动优雅、妩媚妖娆的一面,就不得不叫人笑掉大牙了。
而余跃却不敢笑,因为他如果一笑,恐怕又要吐血了,所以他尽量克制着,拼命维持着。
然而以这舞场为中心的远方,战斗却依旧打得如火如荼,那惨烈和残酷,没有因为这边的笑声而受到丝毫影响。
以至于近处观看舞蹈的士兵们后来不得不增援过去,逃不过宿命,卷入到这场厮杀中,最终免不了横死当街。
一直杀到天亮,这场厮杀才告一段落,最终杀了个两败俱伤,到底是谁杀了谁,不得而知。
只是有一件事情却相当明了:街上堆满了尸体,该死的和不该死的人的尸体。
余跃也算激战了一夜,身心俱疲,一旦那些厮杀的军士全都倒下,他内心一懈怠,不觉一阵犯困,索性靠在墙上,将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这一打盹的功夫,他居然就做了一个梦,梦中遇见杨寒了,然后两人不知怎么搞的就亲在了一起,那酥酥痒痒的感觉勾得余跃把舌头都伸了出来,一顿猛舔,却不料杨寒“啊”的一声惊叫了起来。
一切皆是虚幻,那一声惊叫却是那么真切,余跃睁开眼来,便见一个美貌女子满脸红霞往后急退。
原来,见余跃靠在断墙上沉沉睡去,少女忍不住上前,静静地端详他俊朗的面容,看着看着,又忍不住伸出手来轻轻抚摸他的脸,却不料余跃这家伙在梦里不老实,竟然伸出舌头来舔她的手,把她舔得惊叫起来。
余跃一睁眼,就见一个陌生的少女像躲瘟神一般地躲避自己,继而又羞涩地侧过脸去,他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由得冲口问道:“你是谁?”
“我,我是月儿。”少女低着头,低声答道。
余跃不知道月儿是谁,然而那美妙的声音却是那样独特,他猛然间醒悟过来,惊道:“你是昨晚……”
月儿微微点一下头,算是回答了他只问了一半的问题,继而缓缓地侧过脸来。
雪白的肌肤,端庄的轮廓,灵动的双眸,还有秀气的嘴,构成了一张近乎完美的脸。
我的妈呀!余跃有些后怕,要是昨晚就看清楚了她的脸,恐怕难免生出邪念,而后*了她,*她倒也无所谓,只怕因此而耽误了逃跑,被活生生压死在房梁之下,那就死得太冤了。
“我们……找你爹去吧,”余跃望了月儿一眼,说道。
真希望他爹还活着——那样的话,自己才可以放心的离去。
“对了,爹,”一句话点中月儿心伤,月儿眼眶又已湿润了,“我要去找我爹。”
言语中,月儿便往外奔去。
跑出墙角,触目之下,一片凄凉,惨不忍睹,月儿“啊”地惊叫一声,猛然跌倒在地,双眼盈满了恐惧的神色,直直地盯着那一片一望无际的尸骨。
“人死了都这副光景,月儿不必害怕的。”余跃踌躇半晌,憋出这么一句鼓励的话语。
其实他这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他自己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这种场面自然是见的多了,然而人家姑娘平日足不出户,何曾见过这等光景?
月儿呆滞地看了他一眼,全身不觉都瑟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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