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听着老巫婆的诉说,只觉浑身的汗毛全竖起来了。
他们感到一股直刺脊椎的凉气升上了头顶。
有人问道“是真的么?”
老巫婆指天指地、指着自己的心口誓说“是真的!千真万确,酒妹那个娃是个妖怪!”
村人看她的眼睛和神态,又听她说话的时候透出那种阴森恐怖的声调,有些人早已信了几分,商量着说“是有点怪,酒妹都怀胎三年了呢,还没生下,要不我们请巫婆一起。”
大家都说好,正欲拥着巫婆前去,有人上气不接下气地跑来报信说“生了!生了!酒妹快生了!”村人一听全哗然了,争着往酒妹的家里跑。
怀胎三年的小孩,谁知生下来是个什么样儿?
这种事村里可是还从来没有遇到过的。
尤其那些刚才听过巫婆故事的人,凉嗖嗖的感觉还在脊椎上爬行,好奇心更加强烈,遂一窝蜂地跑了去。
巫婆手脚慢,一下子落在了后边。
七叔跟得最快,一到屋前,就见屋边已经围了不少人,议论纷纷的。
屋里传出酒妹压不住的呻吟,又听见七姑的声音往外面飘了来“快,快,憋足劲,再用次大力,孩子就下来了。”
七叔向堂屋里挤去,那里也全是人,邹阳正焦急万分地站在房门外。
这个村的房子布局大都如此,中间一间堂屋,堂屋两边各开一个侧房。
酒妹在堂屋的左边的侧房里生小孩,右边的侧房中早有人准备了半温的洗澡水,以备孩子出生,立刻洗出身上羊水。
左边屋里酒妹的叫声越来越惊心动魄,起初的呻吟渐至哭叫,渐至成了杀般的哀嚎,唬得众人的耳楞子都兀兀地竖起了。
邹阳团团乱转,急得满头满脸都是成把的汗水。连七叔都捏湿了手心。
屋里除了七姑,敢情还有两个接生婆。酒妹叫了一通,忽然没了声气。
这阵子,里里外外全都屏住了呼吸,一个接生婆说“不好,酒妹昏过去了!”
另一个接口说“这个孩子是逆生的,生不下来,怎么办?”
七姑恐慌地说“那该怎么办?”
先前那个接生婆道“万一失血过多,又生不下来,母子都有生命危险,这个可不好办啊。”
七姑已乱了主张,着急着“那你说,到底该怎么办?”
接生婆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腿酒妹体拉宽,直接把孩子拉起来,不过那样一来,酒妹一定会受大伤,能不能活着,我可不敢打保。”说着冲外面叫喊起来“邹阳,邹阳。”
邹阳擦着满脸的汗水回答“在呢。”
接生婆又向外面喊“我们刚才说的话你听到没?”
邹阳心惊地答道“听到了。”
接生婆便大声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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