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程凌雪,地位高,脾气爆,她心里不舒服也不敢惹。
“我没打算找茬,我是来给晚婉姐道歉的。”
海晓晓摆出自认为很好看的笑容:“晚婉姐昨天是我错了,我买了吃的给你,想当着大伙儿面给你道歉。”
“是我不懂事冒犯了你,就算你家姐夫要退伍了,往后和我们寒声也是好兄弟,咱们算半个妯娌,我原先是被某人给骗了,才会和你起争执的。”
说到某人,海晓晓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温书芹。
温书芹:“看我干什么,我什么都没说。”
海晓晓冷笑:“别装了,你没少在晚婉姐背后说她坏话。”
转头又和姜晚婉说:“她经常说你坏话,要不是她,我根本不会误会你,还做出昨天的事情。”
温书芹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抓着姜晚婉的手摇头。
她就是这样,嘴巴很不会说话。
“没、没有……我没说……”
姜晚婉反握住她的手:“海晓晓,我不管你因为什么来道歉,但我不允许你污蔑我的朋友,书芹和你关系从始至终都很差,她根本不可能和你推心置腹说那些话,更不可能在背后埋汰我。”
“你想挑拨离间,找错对象了。”
火车到了,她拉着温书芹和程凌雪上车。
海晓晓被姜晚婉呲了一顿,不恨姜晚婉,只恨温书芹让她失去了机会。
好你个温书芹,和我抢傅寒声就算了,还和我抢晚婉姐,不找个机会修理你,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海晓晓没追到火车上去,她决定改天再来。
上了火车,温书芹坐在靠窗的座位上,委屈得红了眼眶。
姜晚婉怀孕后喜欢吃甜的,偶尔兜里会揣点奶糖,她剥开一块递到温书芹嘴边:“你要是哭了,楚长风不得心疼死。”
听到楚长风三个字,温书芹瞬间没了伤心的情绪。
“晚婉你怎么开我玩笑。”
她把糖咬进嘴里喊着,醇香的奶味儿在嘴里化开,缓解了心头的苦涩。
姜晚婉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绿野,她每次坐火车去农场,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看外面。
“你啊,性子太软了,着急的时候还上头,你仔细想想,海晓晓那么对我,我怎么会信她的话。”
温书芹摇头:“也不全是你的原因,我很好奇,为什么她总对我恶语相向,一点都不尊重我,是不是我上辈子刨了她的坟,所以她这辈子才会这样欺负我。”
姜晚婉笑了,笑温书芹傻乎乎的可爱:“你别问我,这事儿你问问凌雪。”
程凌雪坐在对面,照样落在她白皙清冷的脸上,她不说话的时候,才能从她脸上看到程含章和沈行疆的影子。
兄妹三人生的很像,程凌雪的线条没有那么凌厉,很精致好看。
她嘴里嚼着泡泡糖,看着窗外不知道想什么,嚼着嚼着听到姜晚婉的话,皱眉转过来:“什么上辈子,她欺负你,是因为你好欺负!”
说完,一巴掌拍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