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你为难,你们请便吧,你们换个地方继续聚,我们就不去了。”,刘为谨轻飘飘地说道。
“你……”,纪念初气急,却又拿两人没办法,毕竟大家还有一层同窗的关系在,也不好做得太过分,有些事情只能在暗处下手。
石悟白见纪念初被怼,他明白纪念初刚来枢沧国,有些事情不好做得太过分,但自己得替纪念初想到和做到,这才能更好地巴结纪念初。
于是他站出来替纪念初出头:“你们两个真是不要脸,作为你们的同窗,我们都感到丢人,你们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真要做得如此吗?”
游千济脸上微微泛红,他还真是很难做出这种厚脸皮的事,刘为谨却不为所动,冷哼一声道:“反正你们也没正眼瞧过我们,我们今天就耍无赖了,你能把我们怎样?”
石悟白冷笑道:“你们要耍无赖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们得掂量掂量,你们到底有没有耍无赖的本钱,今儿个就告诉你们,这顿宴席不是你们俩吃得起的,要是纪兄他拍拍屁股走人了,那就有你们好受的了,别给脸不要脸。”
刘为谨没有理会石悟白,转而对游千济说:“游兄,我们还真让人给看扁了啊,今儿个我也争口气,这顿酒席就当是我请你的了,你随便吃喝。”
游千济却赶忙制止道:“为谨,不可冲动啊。”
游千济知道刘为谨家里有困难,他可不想刘为谨逞一时意气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
石悟白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指着两人就数落了起来:“大家听到了吗?刘为谨要做东,真是笑话,你知道这一桌得多少钱吗?说出来吓死你,这衡沧楼是什么地方,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还有刚才你不是在讽刺流金缎吗?说什么织金缎,你穿得起吗你......”
谁也没有制止石悟白的意思,都想看刘为谨的笑话,谁都不认为刘为谨有请客吃饭的实力。
刘为谨也不争论,等石悟白把所有尖酸刻薄的话说完后,才淡淡地说:“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实话告诉你吧,这顿饭钱我已经结了,你说我可以做东不?再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老子身上穿的衣物是什么做的,不是什么流金缎,就是老子刚才说的横控集团爱裳伊依最高级的织金缎。”
刘为谨的话让全场的人都惊呆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纪念初微微皱起了眉头,他怎么也想不到刘为谨有这个实力,他毕竟多年没有回来了,对刘为谨的详细情况不了解,这时也识趣地没有发表看法,这也是他聪明的地方。
石悟白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他刚才已经替纪念初出头了,这个时候要是被刘为谨灭了威风,那他的脸面往哪里搁,他可是知道刘为谨这人的情况的,前些日子还听人讲过他家里的情况,此前又从游千济口里得到了证实,他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刘为谨能上得了台面。
石悟白眯起了眼睛,不怀好意地嘲讽道:“刘为谨,你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你今天在这里充土财主,有没有经过你家母老虎同意啊,小心回家扒了你的皮,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