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这里,柴宗谊拍了拍陈安平的肩膀,这家伙立即颤抖回应,显然,领袖的关怀让他无比受用。
“到了!”在鸿宾楼后院的小偏门处,陈安平叫了一声,然后对柴宗谊谄媚地笑。
“后门?”柴宗谊掀开马车帘子。
“前门压力太大。”陈安平已经把车厢门打开了,恭恭敬敬地站在车下,轻声说,负责卫戍的郭宝强点头表示同意。
“罢了!”柴宗谊的心开始怦怦跳了,他愈发感觉陈安平这家伙在给自己拉皮\条,不过这样的手下,他喜欢。
随着郭宝强来的一干侍卫很快分成两拨,一拨在后院外的小巷中消失,另一拨则隐没在鸿宾楼的后院里,不得不说,柴宗谊训练部队的能力不咋地,但是对保全工作研究得很细心。当然,他其实诵读过灰熊猫的军事著作,只是没能力融会贯通,但会不遗余力的模仿下去。(灰熊猫是谁?虎狼之年随时处于爆炸状态的奇男子)
门口早有个铺了一脸白粉的丫头候着,在陈安平点头哈腰的陪伴下,柴宗谊盯着那丫鬟莲步轻移而款款摆动的腰肢慢慢踏上鸿宾楼的台阶。
“背影杀手!”对丫头的身段品评完毕后,柴宗谊说、来到楼顶才发觉鸿宾楼顶楼的台阶只通后院,他那不算太聪明的脑袋已经完全明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公子请!”那个铺着一脸白粉的丫头万福了一下,指着走廊尽头唯一的房门道,说话的时候似乎不经意地在朝某小受挤眉弄眼。
陈安平木讷地跟了柴宗谊两步,柴宗谊突然停顿下来说:“刚才那丫头是故意涂一张死人脸好让我有个强烈的对比吗?”
“嗯?”陈安平自从踏上顶楼就紧张的不能自持,看来这事是第一次干,业务还不熟练。柴宗谊看他那副模样不禁哑然失笑,“我说,你是不是还没想出怎么从我身边开溜的借口?”
“呃~!”陈安平惊骇莫名,嘴巴长得都可以塞个鸭蛋进去,“不,公子,其实……”
“去吧,你很无耻,居然给小姨子拉皮\条!”柴宗谊低声笑,附在他耳边道:“不过我喜欢!”说罢大步流星地朝那扇房门走去……
“从此陈某人真是颜面扫地,英名无存啊!”陈安平踉跄着摔倒在楼梯口,这个小受不禁屈从于两个老婆,还屈从于小姨子,虽然郑玉楠说要帮陈安平劝郑玉泷离婚,但这个理由实在牵强。
“你早就没有脸面了,哼!”那个丫鬟高傲地从陈安平身边走过,显然,郑家的奴仆都对陈安平充满了鄙视,“你还想听墙角吗?”这句话直接让陈安平屁滚尿流,逃了下楼。
房间里燃烧着有催情效果的熏香,郑玉楠盘坐在绣床上,忐忑不安。听到房门推开的声音,她急忙将床罩拉上,这层层叠叠的床罩似乎将她从这个房间隔离了出去。
“咳咳~!”柴宗谊示意自己的存在。
“谁?”郑玉楠故作惊诧,虽然她颤抖的声音让这表演显得很逼真。
“郑娘子?”柴宗谊坏笑,却一本正经地朗声说:“冒昧了,陈易生让我在此厢等候,却不知这是郑娘子的闺房,易生真是该死,某这就离开!”本以为推门就能见到玉体横陈,没想到还要演一下戏,被里美挑动的情火早就让柴宗谊按捺不住了,所以也懒得客套,“要不是怕里美怀孕,我会如此急色?想当初也是风月老手!”柴宗谊暗道,虽然口口声声说速速离开,脚却跟在粘在地上一样纹丝不动。
“公子慢走!”郑云楠虽然有些犹豫还是喊了出来,声音暗哑,富有磁性。
“既如此就叨扰了!”柴宗谊不客气地坐在了案几旁,正对着屏风后边的绣床,案几上白色瓷瓶,顺手倒了一杯,色如玛瑙,酒香轻扬,笑道:“斜阳高楼休独倚,伊人清酒断孤肠,娘子可愿与某共饮?”
“不善酒,奴家为公子奏一曲可好?”郑玉楠这般说,羞红了一张脸,从床罩里探出头来,确定屏风遮挡了柴宗谊的视线,才轻轻起身,扶着床边的琴,心中暗道: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怕什么呢?一边想着,一首曲子就在手中流淌了出来。
不知是什么曲子,柴宗谊听得并不专心,弹得人也未必有那雅致,听得不真切,弹得也不娴熟,错落了数个音符之后,郑玉楠愈发不能冷静,琴声戛然而止。
此曲有意无人传,愿随春风寄燕然,柴宗谊唱了一声长相思,闻着房间里那好闻的熏香,已经飘飘然了,“郑娘子,我进来啦~!”
“公子可愿为妾身做主?”郑玉楠突然叫了一声,同时整个人又缩进了绣床。
果然,郑玉楠是要献身保住鸿宾楼。当年刘赟因为把了她老公问心有愧而支持她开设鸿宾楼,那么现在就是她自己找靠山的时候了,对此,柴宗谊已有觉悟,虽然不厚道,但是这个销金窟给张家旁支还是留在郑玉楠手中都没有自己霸占了更好啊,当然,霸占的方式可以委婉一点。
“娘子此言何意?”
虽然明知柴宗谊在装13,郑玉楠的语气却很柔和,但话中却有破釜沉舟的决心,这时候她再开口说道:“公子,只要你能为妾身留下鸿宾楼,妾身愿意赠与公子一半家产……”
柴宗谊没有说话,甚至根本没有动。
“将来鸿宾楼赚取的一半亦可交付公子”郑玉楠紧咬银牙,谈判嘛,不要那么快暴露自己的底线。
然而柴宗谊却没有给郑玉楠太多机会,两个谈判对手完全不对等,他的嗓子有些嘶哑,“郑娘子,你房中的熏香……”
“如果公子不嫌弃妾身的蒲柳之姿……”豁出去了,郑云楠拉开了床罩,穿着和里美一摸一样的吴服,拉扯裙带的同时发出一声惊叫。
柴宗谊却哈哈大笑起来,“娘子,这件衣服仿得不错,可是仿造永远比不上正版啊。”原本一拉就开的衣服却在这时候拽不开了,郑云楠鼓足勇气做出的撩人动作一下子变得很囧,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这公子竟然是个乳臭未干的正太,虽然她知道柴宗谊很年轻,但这也年轻的过分了吧,为什么,为什么从没有人跟她强调过那是个孩子呢?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