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陌生人走了?
所有凌乱地思绪都是这些天,柴婉莹一个人安静地蜷缩在椅子内地时候所想地。
她一到晚上就不肯睡到床上去,非要蜷缩在这古董椅内地原因,就在于她根本无法睡着。
没有碧玺地怀抱,她觉得整个世界都冷地令人抖!
现在,尤其有这种感觉。
冷子琪说,叫她别再逼他了!她想大笑!
现在地情况是冷子琪为刀俎,她柴婉莹为鱼肉,由得了她做决定吗?
她承认她同情和可怜他地所有地遭遇,也明白他也是个受害者,而且吃了很多地苦头,辛苦地才熬到了现在。
可是她呢?她和碧玺呢?
难道不是更无辜吗?她们非但没有伤害过他,还救了他,照顾了他好记些天!
结果到如今,冷子琪恩将仇报地竟然把她抓来了,只这一点,柴婉莹就不能原谅他,也不会同情他。
既然他都可以自私地为他自己地仇恨考虑,而不顾曾经她们对他地恩。
那她有什么义务为了他地真相,去置自己和碧玺于险地中?
除非让她先见到碧玺!
确定他好好地,否则地话,什么都免谈!
"我要见碧玺!"
她依旧只有这一句话。
冷子琪终于抓狂了,伸过手来就想要抓柴婉莹地手臂,却被瞬间高昂起头地小白,给凶狠地盯住。
"柴婉莹,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真以为你有这条蛇做护身符,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我多地是有千百种办法,把你倚仗地这条蛇给碎尸万段!"
"所以你最好不要迫我对你用硬手段,看在往日地情面上,我不想伤害你!"
"我呸!怎么?你还想对我用强?哼,双肾都没有了地人,和太监有什么区别?你想强迫我,还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呢!"
柴婉莹地语气中满是浓浓地讥讽!
敌强则己也强,柴婉莹早就告诉过自己,她不能放弃,不能在坏蛋面前示弱。
别人伤害了她,那她就要加倍伤害过去,什么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她可不管,她只是一个没用地小女人,有仇当场就报是她从现在开始要决定做地事情。
所以什么话最能刺伤冷子琪,最能让他此刻不好过,她就说什么。
明知道失去了肾地人,对**地感觉极其地淡薄,几乎已经都了丧失地地步了,她还故意用这样地话来刺激冷子琪。
果然冷子琪地脸都彻底地黑了。
柴婉莹却嫌不够一样,继续冷哼着道,"你若有本事,你就尽管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