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去传太医来,十爷病了。”一大早老十脸色苍白,嘴唇也没了往常的红润,我吓了一跳,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生病。
他拉了拉我手说:“不用传太医了,我应该没事儿。”他说这话都很费劲还撑着。
我给他倒了杯水看他喝下说:“你现在头很烫,我不知道你怎么了,还是让大夫来看看吧,好不好?乖,好好躺着睡觉。”
他喝下水气色好了些,重重的呼了口气,想支着坐起来让我给按下去,他看着我笑了起来。
我给他把被子又盖了盖,常远听到老十病了也过来看是怎么了。
他摸摸老十的额头说:“就是发烧了吧?拿凉手巾给他盖盖额头。”
老十听他说的话有些不明白的看着他,我已经让小福去打水了,让他好好闭眼睡觉,他把手放到额头上,就这么睡着了。
常远看他睡的很沉,坐在一边轻声说:“这季节白痴才会感冒,你别给传染上了。”还没到十月呢。
我拿水洒他说:“你咋不去死啊?少咒我,我感觉他不像是感冒了,他除了说身上没劲儿,头有烫,也没说冷什么的啊。”我把手巾盖在老十额头上,他好像舒服了些,动了动。
太医来给老十看了看说没什么大碍就是内火太盛了,下下火就好了,小福跟他去拿了药,我倒在想那内火太盛是啥意思,常远倒在边上笑了起来。
我拍他下说:“喂,别笑了,什么叫内火太盛了?”
他板下脸说:“十爷是个正常的男人,你说什么是内火太盛了?他喜欢的女人天天睡到自己边上,却不能碰,他不得病才怪,哈哈。”笑着跑出去,我的拳头已经向他打去了。
我回头看着床上的老十,无奈的摇摇头,我没有不让他碰我啊,可是那晚后是他不碰我的啊,我还没有开放到去倒帖他。
这中药味真大,我把屋门关上了还是有味道,老十醒来看着我皱着眉,也皱着眉看着我,我突然笑了起来。
他喝了口水问我:“太医说我怎么了?”
我脸也热起来看着他说:“没啥,不是给你开了药了?你好好养着吧。”他点了点头。
他喝了药后又睡下了,常远叫我出去说:“我问了太医了,太医说不是因为那个那个啥的内火啊,嘿嘿,你不用担心啦。是秋后火,没事儿的,给的药也都是下火的药。”
我白他一眼说:“我担心什么啦?是你思想有问题吧。”
他捏着我脸说:“看你这张死人脸,你没担心?我思想有问题?你思想才有问题呢?你是什么年代的人啊?你不让他碰你。”
我打开他手揉着脸说:“我什么年代的人,我什么年代我也没有理由去倒帖吧,他现在根本不想要我好不好?”说着这话我心里甚至有些疼。
我坐在廊子里,看着那已经开始掉叶的老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的说:“我想我已经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了吧,呵呵,只是他原来说的太多,不好放我走罢了。等明年夏天,如果我真的能走的话,我会走的。”
他走到我身边,拍拍自己的腰,我一下子抱住他腰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舍不得这些兄弟,舍不得他啊,可是我现在很茅盾。”
他拍拍我后背,揉着我头,像个大哥哥一样安静的安慰我,哭了会儿,感觉好些了抬头看到他正在看我。
他刮着我脸上的泪水,淡淡的笑了下说:“哭够了?这可真是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心里放了这么多的事儿?”
我点了点头,他坐在我对面拉着我手说:“咱们离开这个皇宫吧,咱们出去走走江湖好不好?”
我愣愣的看着他,他这么说要干吗?
他点我脑门下说:“你难道想被关在这皇宫里,给皇上打一辈子的工吗?你不老不死的话你要侍候他们家多少代人?你还想曲线救国不成啊?”
是啊,我在礼部后,基本上是两点一线,从来没有想过要出宫去做点儿别的事情,这紫禁城大到够我玩的了。
他看我在犹豫着,又拉了我下说:“我陪着你,一直陪着你啊。咱们一定可以在这个世界生活的很好的是不是啊?”
我慢慢挣脱他的手怯怯的说:“我不是没有想过,可是我怎么跟皇上开口啊?如果我不打招呼跑了,会不会再被抓回来啊?”
他有些激动的站起来说:“你管那么多干吗?中国这么大,以现在的人力物力就算找到咱们也不知道要何年何月了。你就是不想走,你想在这皇宫过这种生活就是了。”
我不高兴起来,我是不想走,不过不是为了这种阿哥生活,这生活并不快乐,我低下头没再说话。
他扶住我说:“跟我走吧,我会让你幸福的,相信我好不好?我比他适合你。我本来想成全你们,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我看你对他好,我心里不舒服。”
我盯着他,他这是什么意思?找个同类?
他抓着我的手又用力些说:“我喜欢你,我可以照顾你的,相信我啊。”
我把他的手费了很大的力气拿开说:“我很相信你可以照顾好我,可是你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一直没有安全感吗?你什么都瞒着我,你身上全是谜。”
他无力的把手放下,冷冷的说:“我会告诉你我的一切的,只是现在不是时候,我现在告诉你,我怕你会伤心。”
中秋很急的跑过来说:“爷,十爷醒了,吵吵着下地找您呢。”
我指着常远说:“你给我听着,这解释我要定了,找个时间一定要坐下来好好的谈谈,你别想把我当猴儿耍。你没跟十爷说我在外面呢吗?”
中秋忙说:“说了啊,可是爷非要下地,奴才拉不住啊。”
没再理常远,我急忙往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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