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成虎不满地看了江延年一眼,显然不满这个解释。
江延年不想过多解释,因为还涉及到与石头城政府的背后交易,在没确定之前不想徒增变数。
“不要仗势欺人,更不要以武凌人。”胡成虎教训一声。
“哎,儿子才回来,你就不能捡好点的说?摆什么架子呢,等会你收拾洗碗!”
旁边的秦小霞听了扑哧一笑:“我可不敢烦劳胡叔洗碗。平南哥回来,这家中喜气都多了不少。”
“还是小霞会说话。”秦思娴表扬一声。“晚上就不要煮饭了,我们全部去钓鱼台吃饭,我叫上大伯一家,让他们也高兴高兴,正好也让南儿重新认识一下亲戚。”
……
石头城。
上午休市三十多分钟了,江荣春还在死死地盯着电脑屏幕,右手不断在小键盘上切换来切换去。融资放大后手中股票市值和可动用资金达到了15亿,一周多来已赚1亿多,本金差不多翻倍了。这让江鸣鹤父子三人豪情激昂,每天晚上泡在新泰东和钱奋、白公子沆瀣一气。早上开盘时,以集合竞价大举买入鼎汉技术手,耗资1亿元。
这只股票自高点回调近23%,洗盘充分。上周连收三根小阳线,技术形态十分漂亮。电视上专家也推荐这只股票。
父子三人对照了好久,还是决定买入鼎汉技术,它涨跌幅是20%,而江荣夏看好老凤祥涨跌幅只有10%,2:1遭淘汰。
可是上午一开盘便遭一闷棍,鼎汉技术50.65开盘,开盘价即最高价。到上午收盘时已下跌7%,套牢了8%。手中的其它十多只股票也下跌4~6%不等,一个上午利润缩水约7500万。
顿时吃饭都没了兴趣,寻思下午将股票调调仓,择机再买入降低下持股成本。
而江荣夏则看着自己看好的老凤祥才微跌2%,不住地埋怨父子俩不听自己的劝告。
……
太阳已落山好久了,北方的天空黑夜才珊珊来迟。
钓鱼台12号楼,这座教员曾经居住的楼房,高朋满座,语笑喧乎。江延年不住地和堂兄妹们握手相认。
大伯公家的后辈都十分有岀息,有在政府部门,有的在部队,有一个甚至是驻外大使。
大伯公家子嗣众多,曾育有三子三女,可惜长子英年早逝,其它的子女结婚生子,又携儿带女,两大桌坐的满满当当。
相反秦邦礼家只遗留-小女秦思娴,胡平南是其独子。一家只三人,显得十分孱弱。
“这个是三堂哥的媳妇,你要叫婶婶。”
“这个是大姐家小姑子的丈夫。”
“这个是二姐家弟媳的儿子。”
“这个是二哥小儿子的孙子,在燕大读书。”
“叔公好……”
“好……好!”
被同龄人叫叔公,有些尴尬了。
闹哄哄的人群、复杂的亲戚关系把江延年本来胀了一下午的脑袋搞得更胀了。
下午的时候,秦思娴不由分说把江延年扯上车。
首先带他来到位于长安街的银泰中心五十层的一个服装设计工作室。
一个长相娇艳的女子热情地迎了上来挽住秦思娴的手。
“秦阿姨好久没有过来了,可把名名我忘了。”
“你这丫头,就你嘴甜。”
“这是我儿子,叫叶姐姐。你叶姐爷爷和你外公都是同时期的老一辈革命家。”
“叶姐好。”
叶名子一双美目上下打量江延年一番,“弟弟好帅啊,在哪高就?”
“还在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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