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名子听到江延年说还在读书,便以为是大人逛街顺便带孩子出来玩。
怎料当秦思娴说要给江延年定制几套西服时,江延年也说道:“老妈,你也选几套款式,我帮你付账。”
叶名子听得掩口而笑,“弟弟,你知道一套高定多少米吗?”
江延年还真不知道。
“你叶姐这儿定制一套高级礼服随便也要6、7位数。而且还是美元计价。”
“老妈,也就千百万之间,这些钱我还是付的起的。”
江氏期指组量化交易的一半资金是江延年出的,上月巨额的手续费返还打了一半到江延年账户,有七八千万之巨,付这些足足有余。
“嘻嘻,看不岀来弟弟的零花钱挺多的。”叶名子略知秦思娴底细,知道她父亲是红色资本家,家底殷实,是自己工作室的常客,她自己又是掌握实权的华润高管。
殊不知在联和行改名时一些不适合并入华润的业务,比如与湾湾、南韩的贸易,依然由秦邦礼个人持有着,由职业经理人打理着。这些业务主要分布在香港、濠镜和海外。五六十年代,随着地缘政治变动,这些业务迅猛扩展,甚至一度超过本体华润。
到七八十年代,亚洲“四小龙”、“四小虎”经济腾飞,秦家资产已多到让人咂舌的地步,任人挥霍四五代也挥霍不完。
秦思娴知道江延年在江氏担任高管,但江氏面临倒闭,薪水再多也开不出多少,也很奇怪江延年怎么有那么多钱。但儿子既然开口,自然也很享受这种快乐。
任工作室的设计师摆弄了好久,秦思娴又帮江延年挑选了几款不同颜色的面料,把春夏秋冬四季的服装都帮江延年挑好了。
然后又带江延年去一家装修豪华的美容院从头到脚修咠一番。当做全身SpA,衣着清凉的服务员温柔的手指按压在身上,江延年明白了董川为何对阿珠姑娘念念不忘。
这特么哪是SpA?!
看着左支右绌的江延年狼狈样,躲在美玉里面的韩洁“哧……”地笑出声来。
“嗯!嗯!……”江延年连忙正襟危坐,示意服务员罢手停工。
出到大厅,秦思娴还在打理头发。见江延年出来已是涣然一新的样子,自是十分满意。以前儿子长时间不在自己身边,都是按照胡成虎的标准要求长着,现在儿子回来正好不想呆在军中,自己得好好调教他一番,将来好继承庞大家产。
赵露诗打电话来说他们在京城逛满了一天,都很累在回宾馆的路上,问江延年在哪。
江延年说正陪妈妈在美容院做头发。江延年没和她们说起过失忆的事情。一听到江延年妈妈在身边,媳妇见公婆,不由得心慌慌。
秦思娴接过视频,见赵露诗朱唇粉面,也十分喜欢。
“阿姨好,我是赵露诗。”赵露诗怯生生地喊了句。
“小赵好,我听平南好几次说起你。”
“平南?谁是平南?”赵露诗感到奇怪。
“胡平南啊,也就是张延年啊。他以前就叫胡平南。”
“哦,阿姨,麻烦把手机给延年。”
江延年接过手机,
“你什么时候叫胡平南了?”
“一言难尽,等会见到你再和你细说。你们把车直接开到钓鱼台国宾馆来,晚上大家在那吃晚饭。”
董川却接口说已经在酒店安排好了,大家玩了一整天都感觉有点累,想早点休息。
……
正当江延年一大家族在钓鱼台国宾馆觥筹交错,欢庆重逢时,远在石头城的一间酒店豪华包间内,白斌、钱奋、江鸣鹂及江鸣鹤三父子也在等着酒菜上桌,但个个满脸阴郁,全无往日的眉飞色舞。
今日大盘下跌103点,大家资金盈利都大幅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