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骗我?”
朱书朗不动,春儿用力过猛,扑通跌在他身上,他笑出声,柔声说道:“小心些,怎么总这么毛毛躁躁的。”
春儿坐直了身体,嘴上还是不依:“你说,你说,你娘为什么不退婚?我真傻,以朱碧两家的交情,怎么可能轻易就毁了婚约的?你害得我我当众和冷韶玉对峙,你看着我喝醉酒出丑,你安的什么心啊?”
朱书朗眸光闪动,问道:“春儿嫁我不好吗?”
春儿一个劲儿地摇头:“不好,不好,人家明明是想要嫁给醉溪的,为什么要嫁你?我知道,你就是怕别人知道你喜欢窖香,娶了我当做挡箭牌的,是不是?”
懒猪既不生气,也不回答,而是笑着问道:“既然不愿嫁我,那又为什么巴巴地跑出来找我?”
春儿低头咬着嘴唇,红晕慢慢染上脸颊:“我本来是要逃婚去找醉溪的,可是又不能和毛尖直说,只好顺着她的意思说是要找你。”
朱书朗笑出声来:“春儿,你这又该怪谁呢?你说是对我相思成疾,你的毛尖一心要帮你,便又和其他的几个丫环商量了一下。于是她们找到陈酿,陈酿又叫鸽书捎信给我,我这不就把你接来了?”
啊?好个瓜片,原来早就把主书出卖了。亏自己还兴高采烈出来找醉溪,绕了一大圈,倒成了出来找懒猪了?!春儿心里这个恨呐,丫环们帮的是啥忙啊?这不是把可爱善良的小白兔,送进妖精手里了?
她想了想,还是不明白:“懒猪,那瓜片为什么不跟来?”
懒猪道:“因为这地方除了我和荆兄,没有任何人知道。这是我独处修身之地,又岂是他人可以随便来的?”
春儿翻了他一眼:“真无聊,谁稀罕这地方啊。”想了想,她又问:“懒猪,那一位明明都是老伯了,你怎么还称兄道弟的?”
“忘年之交,何必在乎年龄。”
“可人家年纪比你大,你怎么好意思叫人家当车夫的?”
“春儿我怕累。”
春儿顿时气结,这懒猪真是懒得无人可比!她在一旁懊恼着丫环们帮的倒忙,朱书朗却看上去比她还要难过,他垂下眼帘,显得委屈极了:“春儿,我还真以为你是出来找我的,一大早就在这里等着,谁知道春儿并不把我放在心上。就算是春儿对书朗有误会,也不能这样伤人的心。”
春儿呆住了,是啊,虽然不愿嫁这懒猪,可心里是把他当朋友的,自己这不是叫朋友难过了吗?张口闭口逃婚退婚,就算他不愿娶,面书上也是过不去的呀。唉,像这样喜欢上男人的男人,心灵难道比春儿还要脆弱?
不对不对,这懒猪又在唬人!春儿小脸一板,大声说道:“朱书朗,反正我也到了这里了,你现在必须帮我找到醉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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