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山君见得此番场景,心中畅快无比,多年宿仇,今日终于一雪前耻。便将嘴一张,吐出一道毒气,将二人麻痹过去。这二人阴魂远比凡夫俗子强大,如今只需将他们拖回洞中,待得个三五时辰,把二人做成血魂,只怕自己离第六重血魂煞功也不甚遥远。然后再一举夺下忘忧谷,以此为根据地,将谷中的生灵,尽数如同牛羊一般饲养,渴了饿了,便宰杀几只尝尝鲜,美哉美哉。
如此心中美美,见那二人已经呆呆不能动弹。便将他们一人一边,扛在两边。
那倾城却还能言语,忍不住骂了一声:“混账东西!”那夜行山君将头一转,无比快意地看着他的猎物,得意地道:“你这婆娘,还要造口业,等下本君把你剥皮抽筋,细细剁碎了吃,看你还敢在本君面前叫嚣么?”
言毕,不觉胃口大开,伸出长长的信子,在倾城粉脸上舔来舔去。
倾城暗暗叫苦,此番落在他手上,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连轮回也不能,永生永世都要在他奴役之下受罪。万幸的是,如梦并没有随他们一起前来,至少了宽慰了一分。
只是有一点难以理解:她自己败了,倒也寻常,然而鼎鼎大名的赤炎魔皇,为何竟也如此不堪一击!
然而她并不知道的是,聂刑并非不堪一击,只是忍辱待时而已。他要等的,便是山君麻痹大意的那一刹那之间。
夜行山君浑然不觉,仍旧自顾自地在糟蹋倾城,舔了她一脸的涎液,粘黏无比。他怪笑一声:“哈哈哈,倾城小妖,本君本以为你可以多抵挡一阵,不料你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果然山君的一举一动,都未曾逃过聂刑那一双慧眼。
他嘴角一样,挂起一丝冷笑,突然腰部一沉,身体已经脱离了山君的肩膀,稳稳踩在地上,再顺势将手臂一环,扣在山君颈上,借由那下坠之势,将他往下一拉。
“啪”!山君猝不及防,身体便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连忙想要翻身起来,却见一条黑影如同饿虎一般向他扑来,骑在他的身上,他看得仔细,正是刚才被他忽略了的,那个柔柔弱弱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如同着了魔一般,不仅力大无穷,而且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戾气,让山君好生胆寒。他猛地一口,向夜行山君的脖子上咬去。那山君“哇”地一声惨叫,颈上顿时鲜血飞流。聂刑便去吸他的血,吸了满满一口,吞下肚子,这才满意地把他放开,擦了擦嘴角的鲜血。
“你,你”那夜行山君又惊又怒,“你干的什么好事?”
聂刑轻笑道:“我现在喝了你的血,看你的血魂煞,还能伤到我么?”
夜行山君惊恐得瞳孔急速地缩小:“你,为什么你连这个都知道?”要破掉血魂煞,最简单也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喝他的血,然而谁有能想到这一点?
聂刑哈哈大笑:“区区小法,朕怎会不知道!朕还知道,你自身不足以拘留如此多的血魂,所以在你巢穴中,定然藏有一块拘魂石。而它的法力范围,仅仅限于断魂崖上。所以你便引诱我等,去断魂崖与你决战。便是胜过了你,借由那颗拘魂石,你便可以很快得以复生。然而你现在放眼看看,你身处何地?”
那夜行山君全身上下,都流起冷汗。原来刚才得意之下,竟然不知不觉间远离了断魂崖。他惊慌起来,道:“你,你到底是谁,为何会知道本君的底细?”
聂刑轻蔑地一笑:“凭你,你还不配问朕的名字,速速纳命来吧!”左手如铁钳般向前伸出,早已经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那山君法力大减之下,竟然挣脱不得,被他死死掐住。
他双脚拼命乱踢,终于是从聂刑手中逃脱,却也气喘如牛,惶惶恐恐。聂刑见已得势,轻笑一声,早已将雨点般的拳头,朝山君身上打去。山君也非泛泛之辈,拼命防备回击,然而短兵相见,争勇斗狠之事,聂刑若认第二,天下再无他人敢认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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