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兰与另外那两名扭动得很激烈很狂野的女子不同,她的身体似颤似动,小手在自己的**上轻轻游走着,每游走一处,喉咙间那咱似是叹息又似是喊叫的声音就越大。
那个方头大耳的和尚持戒力最强,最快摆脱媚音的迷惑。他大吼一声,朝着四周的目光似乎带点炽动的和尚们大怒道:“你们都看什么?难道你们忘记了自己是出家人吗?戒色守戒,戒贪戒痴!你们看看到底成什么样子了?”
众僧一听,相顾而羞愧不已。
“不好看吗?”白清儿甜甜一笑,问道:“还是嫌少呢?要不我叫多两个姐妹跳给你们看看?”
“全部给我闭眼。”那个方头大耳的和尚不答,朝众僧大吼道:“守禅心,定空明。”可是众僧闭上眼睛之后,暮兰三人哼叫得越发大声了,有如竞赛般,仿佛要喊到断了气为止才罢休似的。那妖媚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一人高过一人,媚音如浪,阵阵不息,冲击着众僧的理智,几乎没有把所有人的理智给淹没掉。
“宣佛号。”那个方头大耳和尚带头坐下,盘坐合十,狮子般大吼道:“诵经,直念到头脑空明一片!”
众僧一听,连忙盘膝合十,齐齐轰轰地念起禅音,背诵真经。
果然,禅音一出。暮兰她们声色尽掩。众僧心神渐定。
一旦佛门正宗的真经诵起,禅音阵阵,众僧觉得神清智明,本来摇拽的心神也渐渐平静,安定如昔。
不过,等一经诵完,众僧觉得心头安定下来之际,再开目一看,那么阴癸妖女们早就消失无踪,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似的。
只有地面上那个巨大的陷凹,仿佛是一张无齿嘴巴,正在嘲讽着什么似的,大咧着。
“边太监,我来了。”徐子陵化身成为三头六臂狂舞的天魔般,不知在无力挣扎的边不负身上封点禁制多少次要穴和经脉,又将他的关节和筋头韧带细细地敲打一遍,觉得这个世上再没有人可能救得回他之后,才放心地放下他,吩咐未名道:“看着他。不要让他死了,这个人现在死不得,他最少还有一年好活呢!”
那边的魔瞳尊者,怒吼连连。
他越是愤怒。越是想离开,阴后的那双玉手威力就越大,在他身上击中的次数就越多。
最后一个本来可以和阴后抗御千招的魔瞳尊者,现在数百招不够,就让阴后打得体无完肤,血呕成升了。
婠婠与东溟夫人在旁边为阴后掠阵,两女虽然觉得阴后必胜无疑,但是更怕魔瞳尊者他会来一个困兽之斗,故特别小心谨慎。徐子陵却在猛翻着那个‘橙’圣使的尸体和那个辟尘妖道的尸首,不但几瓶是什么用的丹约,他甚至一点也不介意地把辟尘那把紫檀木剑也给收走了。
“你们两个还真是贫穷啊!”上上下下搜刮了一遍,再三确认的确搜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后,带点叹息道:“本来想你们找多几个伴一起上路的,可是一来太贪心容易噎着,二来我还不认识你们的狗窝在哪里,只好留下他们的性命给我带路了。希望你们在上路时稍等等,很快他们就会来追上你们了,最少那一个双眼好像瞎子似的的魔瞳就会马上赶来与你们会合,放心吧!”
徐子陵搞怪的话差点没有把魔瞳尊者气死,他恨不得一掌劈了这一个小子,可是他气归气,却没有半点办法,因为他已经自身难保。
“哎呀!”徐子陵搜完,哈哈大笑地走向魔瞳尊者那边,笑嘻嘻地道:“这不是以前那个很臭屁很牛气的什么魔瞳尊者吗?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啊?婠婠大姐你说什么?他是叛徒?啊,原来是这样,叛徒如果这模样算挺不错的了。要是换成是我来对付,肯定是要剥皮烤肉,现在这样太潇洒了。”
“这潇洒只是暂时的。”婠婠微笑道:“做人要目光放得长远一些好。”
“喂喂。”徐子陵很不满地道:“刚才那句话好像我教训某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的吧?怎么让她偷来反过来教训我了?”
“子陵。”东溟夫人看了一下徐子陵肩头的伤口,掏出一条丝巾帮他擦拭一下脸上的血污,又理顺一下头发,微笑地道:“这里有我们就可以了,你还是先去歇息一会儿吧!”
“我歇什么?”徐子陵擎出井中月和星变匕,飞身扑入战圈道:“快些打完我们就可以收工了。”
“我觉得你只不过是想找个理由吸取魔瞳尊者的魔气。”聪明如婠婠者,自然一眨眼就明白了徐子陵这一种大公无私乐于助人的行为背后,会有什么动机。
徐子陵一加入,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般。
魔瞳尊者大吼一声,不理阴后那重掌印击,回身全力拥向徐子陵的身体,他知道今天难以幸免了,他下定决心与徐子陵同归于尽。他一直都在等待着这一个机会,因为他最恨徐子陵。
阴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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