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道一声他妈的,他有打算,他是打算把我给弄死吧!
不过被村长这么一拉我心里的那么股火也确实是稍微的消停了一点,看着刘老头强忍着怒气问道:“那你倒是,你有啥打算?”
刘老头撇了我一眼,将抱着的那个女人让别人扶着,用手在她后脑勺用力的敲了几下。
一下那女人嘴里的糯米全都给敲了出来。
糯米一掉在地上我立马就看到那些糯米全都变成了焦黄色,这明我的办法还是起了作用的!
刘老头弯腰捡起了一些糯米来到了我的面前拿着那些糯米对我问道:“你知道她是什么原因变成这个样的吗?
我没好气的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她!“、
刘老头冷哼了一声:”连事情的真相都不了解你就敢乱下手段,李寻山难道就教了你这些吗?“
他这话的我有些不爱听,耐着性对他道:”我怎么就不了解了,她是中了邪,我刚才是在帮她把体内的邪去掉!“
刘老头听我这话重重的叹了口气:”哎,你就不会动动你的脑吗?难道你就没感觉到哪里不对吗?“
他这话的似乎是有些痛心疾首,完还低头看了两眼手中的糯米。
我被他这反应搞愣了,哪里不对?ωWW.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那个女人除了跟个孩一样发傻还不时的叫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等等。
她没有其它不对劲的地方就是最不对劲的!
按照我以前的经验,中了邪的人通常都是极具攻击性的,逮谁打谁,就跟狂犬病发作了一样。
一个中了邪的人平时就算是再弱,一但是中了邪那就是几个庄稼汉都制不住!
可刚才那个女人除了时不时的叫几声外似乎连啥反抗都没有。
我相信如果她要是想争扎的话那绳肯定绑不住她。
我想到这里突然就想到了以前师父跟我过的一个驱邪的法。
这种法被他称为化祟,专门对付那种未出生就早夭折的孩,但是由于过程太过烦琐,而且遇到这种事情的概率也几乎到可怜所以几乎就没实践过。
我只是听师父过,这种法能把那个死去的孩的怨念祛除掉。
难道刚才附在那个女人身上的就是这么做的?
我把心中的疑惑对刘老头问了一下,
刘老头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我花费了两年的时间才做到这种成果,没想到,却被你一下就给弄掉了!要不是看在看在我孙女的份上,我真想抽死你!“
我听着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虽然这种名为化祟的法我具体没用过,但是听师父讲过,具体的过程应该是繁琐到了极点。
现在被我这么就给弄死掉了,那他这两年的努力几乎就是全白费了!
我想了想,便问刘老头:”那还有啥补救的办法没有?“
刘老头摇了摇头:”你这招太毒了,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补救“
完他抬眼去看那个女人。
那女人还是处于昏迷状态,估计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
刘老头让那些人把那女人送回房间里,然后对着村长:”村长,秀兰应该没事了!我就先回去了!“
完他就朝来时的方向出了院。
我见状也跟了上去。
跟在他的身后我感觉特别的尴尬,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
就这样闷头走了有五六分钟,快到他的那个招待所的时候他突然转过头对我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我被他这个问题搞的愣住了,过了一会才缓过来:”二,二十一了!“
他哦了一声,点了点头,直接进了招待所。
姬如冬已经回来了,还买了一堆东西,是什么补品,对我脖的扭伤有好处。
她跟我想让我在山东先把脖的伤养利索,她也好问我一些事情。
不过我由于今天的事情实在是没脸再呆下去了,只好随便编了个谎,湖南那边三爷出了点事要我过去。
回绝了姬如冬的挽留我连夜坐上了前往湖南的火车,这次还好,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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