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这断案一事自当由下官来,这是规矩。”
李正言语委婉劝道。
闻言,陆玄钰面露难色,随即往后一靠,靠坐在椅中。
“哦,是吗,那你说说现在是怎么回事,开始审没有?”
眼见陆玄钰松口,李正赶忙解释:“世子,这就是个刁民,拿着莫须有的假证来诬告官员,对陛下不敬,下官正要治他的罪。”
闻言,陆玄钰若有所思点点头,随即看向叶槿谢:“叶槿谢,他所言可属实,你们当真不是诓骗本世子,然后自个儿升堂玩?”
听罢,叶槿谢见陆玄钰朝自己眨了眨眼,当即便道:“岂会,正好本将军认为余槐一事另有蹊跷,余槐,你再将状据一一道来,世子定会秉公处理!”
“不可!世子,断案一事,还是交由下官——”
“李太守,你好烦啊!”
陆玄钰眉头微蹙,有些微恼的自怀中掏出一块令牌丢给叶槿谢:“这个认总得吧。”
一道晃金掷来,叶槿谢下意识接住,定睛一看,心下一惊。
李正看向叶槿谢,当叶槿谢亮出令牌后,吓得赶忙下跪:“陛下万安!”
只见叶槿谢手中持的令牌通体金黄,四边雕刻着九爪金龙,栩栩如生。
“帝令”二字正大刻其中。
见令如见帝。
随着百姓们下跪高呼,陆玄钰随意拍了拍惊堂木,道:“好了好了,都起来吧,李正你可以闭上嘴了,叶槿谢,你来协助本世子审案。”
听此,叶槿谢微愣,看向陆玄钰,抛去求助的眼神。
收到眼神讯息的陆玄钰扶额暗叹:早知便先同叶槿谢商量好再行动了,忘了他一介武将不善言辞查案。
此时,李正欲开声,突然感受到脖颈处传来一丝凉意,李正余光看去,正是陆玄钰的近侍。
“我,我是朝廷命官,世、世子,你——啊啊啊!!!”
看着地上的断臂,李正倒地痛叫。
突然的血腥令围观百姓惊呼,纷纷后退几步。
“本世子连帝令都有,会怕你的威胁?”
陆玄钰盯着倒地呻吟的李正,面色不善道。
“世子!”
即便知晓陆玄钰行事自有分寸,但叶槿谢始终并未完全相信,此刻见陆玄钰随意砍伤李正,不免出声。
“救、救我,叶将军,救救我……”
李正似乎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忍着疼痛望向叶槿谢苦苦哀求。
听得叶槿谢开声,陆玄钰心下恨铁不成钢的咒骂一声:该死!
随后,陆玄钰转而同叶槿谢对视,同时缓缓走向叶槿谢。
就在不少围观百姓以为叶槿谢要出事时,陆玄钰笃的定了身形,随后两眼一翻,身子前倾倒向叶槿谢。
此时叶槿谢离陆玄钰也不过两步之遥,在陆玄钰倒下那一刻叶槿谢便快步上前。
“世子!”
“世子!”
叶槿谢同玉生等人惊呼。
随即,只见陆玄钰整个身子耷拉在叶槿谢怀中,右手抬起搭在叶槿谢肩上,言语之间尽显虚弱:“无事,这些时日玩的累了些,歇息便好。”
腹部传来轻微疼痛,叶槿谢当即明了,便借此由头将陆玄钰打横抱起走入堂后。
堂后便是休息的地方,一进堂后陆玄钰便挣开了叶槿谢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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