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刘海中在被罢免二大爷职位时,得知何家有一台留声机,他知道这种物件非一般人能拥有,买一台新的比一辆自行车还贵,而何家的这台显然很新。考虑到秦斐然才买了几个月的自行车,不可能有那么多闲钱,刘海中一口咬定是偷来的。
于是,刘海中找上了门,将其中厉害关系向何雨柱阐明。何雨柱自己也不清楚这留声机是从何处得来,但刘海中警告,一旦查明是秦斐然盗窃所得,他这个副厂长的职位都将不保,更别提在四合院中的威望了。
出于对秦斐然的关心,何雨柱担心万一真有什么问题,后果不堪设想,最终选择了承认。“那你想怎么样?”秦斐然深知刘海中无利不起早,必有所图。
“很简单,只要你同意撤销你在四合院管事人的资格,恢复我二大爷的身份,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刘海中提出了条件。
“如果不答应呢?”秦斐然反问。
“如果不照做?那就召开全院大会,公开揭露何雨柱的‘罪行’,作为他的弟弟,你也脱不了干系。”刘海中心想,面对如此明显的抉择,秦斐然应该会选择妥协。
“那就开全院大会吧!”
秦斐然凝视着刘海中那深不可测的表情,自然不会让他如意。刘海中一听,顿时瞠目结舌,“你确定吗?”
“当然,真理自在人心,我从不偏袒私情,若真是我哥所为,理应受罚;若是他人所为,或有人做了违背原则的事,也应当受到相应的惩罚。”
何雨柱眼神空洞,内心对于秦斐然的决定,有些纠葛。
毕竟他担忧的是倘若真相是秦斐然犯错,但现在看来,秦斐然似乎……
“既然你这般坚持,那我就去召集全院大会!”刘海中佯装要出门。
“请便,公正必彰。”秦斐然无动于衷,搬了两把椅子自行出去。
“哼!”刘海中在门口与二大妈一起前去通知。
不久后,院子里人头攒动,熙熙攘攘。
“今天……”“稍等!”
秦斐然打断了刘海中的发言。
“怎么?”
“刘海中同志,此处并无你的座位,同阎埠贵一样,请另寻他处。”
秦斐然瞥见坐在方桌旁的刘海中,对其故作威严的样子颇为不屑,而对老实本分并未抢座的阎埠贵则表示赞许。“你!”刘海中冷哼一声,坐到了二大妈身边。
“今天刘海中同志倡议召开全院大会,现在请刘海中同志发言。”
秦斐然说完,悠然坐到一大爷旁边,率先鼓掌,周围的邻居也随之附和。
刘海中站了起来,颇感意外,以往作为二大爷时,可没多少人为自己鼓掌过。
“我要讲的是关于何雨柱私自藏匿留声机的事情,这种行为恶劣至极,必须严加惩处。”
话音未落,周围的邻居已开始窃窃私语。
刘海中心满意足地看着这混乱的场景,认为越吵闹问题就越严重。
“而且,我认为身为何雨柱的弟弟,阿雨对此事的态度也需……”“等等,我想问一下,此事是否有确凿证据?”
秦斐然再次打断刘海中的话。
“证据?被偷的留声机在你们屋内,何雨柱也承认了,还不够明确吗?”
刘海中摆出一副毋庸置疑的姿态。
“你能确定何雨柱是在自愿情况下承认,而非在你的胁迫下认罪?法律上,这并不构成有效证据。”
“你,这是狡辩!”刘海中一愣,脖子一梗,高声反驳。“难道就不能是别人送给我们屋里的留声机吗?”
秦斐然托腮沉思,手臂搭在方桌上说:“据我所知,一台新的留声机价值接近两百元,还需要购买凭证,一般家庭难以负担得起,怎会轻易赠送他人。”
阎埠贵抓住机会,立刻发声支持刘海中。“没错!”得到阎埠贵的支持,刘海中颇为得意。
“好,那我问一句,在场有谁亲眼看到我抱着留声机返回家中的?”秦斐然环视四周的邻居。
“我看见了!”
“我也看见了!”
“还有我!”
“我和棒梗也都看见了!”
瞬时之间,众多大人小孩纷纷响应。
看到如此多的大人小孩都出面证实自己抱着留声机归来的场景,秦斐然内心颇为欣慰,微微颌首。
“老二,你这是何苦呢!”
聋老太太轻咳几声,缓缓睁开眼睛,秦斐然连忙端过水来喂。“秦斐然啊,你来看奶奶啦?”
“是啊,奶奶,我来看您了。”
“人老了,不中用了,差点被阎王爷请去品茶,嘿嘿。”“您放宽心,阎王爷才不会收您呢,人家啊,嫌弃您太闹腾!”
“你说什么?”
“我说,阎王爷嫌您麻烦!”
“没听清!”
“我说,阎王爷不肯收您!”
“哦,阎王爷不收我啊,我还不想去呢,嘿嘿!”秦斐然无奈苦笑,巧妙避开不吉利的话,老太太活得真是通透。
“来,奶奶,您再多喝几口水,待会儿把药喝了,身体就会舒服很多。”
“好!奶奶听你的!”
实际上,聋老太太并没有真正晕厥过去,只是气息稍显微弱,
加之年事已高,所以才会让大家误以为病情严重。
但秦斐然也在暗自庆幸,幸好及时赶回,否则再晚一会儿,后果难以预料。
面对门外那两个家伙,秦斐然心头的怒火便难以抑制。
“大妈,您先把这些药煮上,水量比一般中药减半,两碗水足矣。”
秦斐然递过药材给大妈,视线转向了斜靠在墙角0.2处的阎解成和刘光天。
“谁送我们去医院啊?”阎解成嘶哑着嗓子喊道。“送你们去医院,谁来付钱呢?”
秦斐然见周围无人搭理,脸色一沉问道。“我们自己出!”
刘光天赶紧回应,尽管对秦斐然心存不满,但现在也只有他肯搭理他们。
“真的自己掏钱?”秦斐然瞥了两人一眼。
“绝对!”
“肯定的!”
“行,我可以送你们去医院,不过,跑腿费怎么算?”
秦斐然话音刚落,周围即有人窃笑,阎解成和刘光天则哑口无言,张大嘴巴愣住半天。
“没跑腿费?没有的话我就不去了,你们找别人吧。”
秦斐然说完径直走进了聋老太太的房间。“秦斐然,你真是坏透了。”
聋老太太笑着满脸皱纹,依然保持着那份慈祥。
“我坏?他们更坏!还想问你要跑腿费呢!”“哎呀,问我拿,那我可不给,我……”“秦斐然,我们给,我们愿意付跑腿费!”
聋老太太的话语未完,屋外两人已经高声应答起来。
“奶奶,他们要给我们付跑腿费了,您觉得多少合适?”“真给啊,一人五毛就足够了,五毛钱能坐一个星期公交了,都能买点肉吃了。”
“哈哈!”“好,我去谈谈!”
秦斐然再次走出门去,只见周围的邻居围了不少,阎解成和刘光天鼻青脸肿,嘴角和鼻子的血迹已近干涸。
“说吧,打算给多少?”“一人五毛。”
阎解成扯开嗓门喊道,但声音却虚弱得很,刚才还威风凛凛的气势荡然无存。
屋里头的聋老太太听到外面两人决定一人给五毛,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五毛?我一个红星轧钢厂的大厂长,你们给我五毛让我给你们跑腿?”
秦斐然此话一出,四周的人又是一阵哄笑,显然极为赞同他的观点。
“一人五块钱,否则免谈,要么你们看看哪个邻居愿意送你们去医院!”
秦斐然撂下这句话后,再次回到聋老太太的屋里。“你也太黑了吧!”刚进门,聋老太太就打趣道。
“不是您说要五块的吗?”秦斐然也笑着装傻应对。
“哈哈,是吗?我说的!”“您说了。”“哈哈,既然说了,就得让他们吃点亏。”
就在秦斐然与聋老太太在屋里谈笑风生之际,外面阎解成和刘光天不断抬高价码,企图让邻居们送他们去医院,然而却无人愿意接手。
主要原因是,秦斐然开口就要五块钱,若有人低价接单,岂不是不给秦斐然面子。这些人并不傻,不愿为了这点小钱而破坏邻里关系。
“秦斐然,你可真行!”最终,两人还是屈服了。刘光天扯着嗓子喊话。
“真的给吗?”
秦斐然满脸疑惑,“真的给,绝不食言!”
“给,一定给!”刘光天咬牙保证。
“好,我提前告诉你们,今晚你们家人必须把钱送来,要是没送过来,你们俩这个月工资各扣十块,别怪我没提前说明理由。”秦斐然断了他们最后的侥幸心理。
原本二人还打算先送去医院,跑腿费再慢慢拖延,却不料秦斐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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