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到,那必须是呼啦啦跪了一地的排场,他的习惯自然是要先威仪的站一会儿感受一下这种高高在上的爽感,不管在位多少年,被多少人多少次这么匍匐的跪在脚下,每一次都还是能够让他从中获得难以言喻的征服感,自然而然的就养成了这种无伤大雅的习惯。
一如既往的感受了一会儿,目光自然的在眼前的人里扫过去,竟然发现了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朕倒是意外,一向对什么都冷心冷情的你居然会关心弟弟的死活。”皇帝闲散随意的问着跪在最前面的萧夜。
这话皇帝说的时候面上的表情很随意,似乎是很寻常的问话,但就是他这样的态度才更加的令人寒心,什么叫居然会关心弟弟的死活,在他的眼里,萧夜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要怎么样的冷心冷情才会对兄弟手足不闻不问,由此及他,可以说是完全将萧夜定义在一个薄情寡义不重亲情的人,试问这样的一个人还能算是个人吗?还有什么品性可言。
跪在一边的白亦,脑海中不知道怎么的就回放起了昨晚云笑怼天怼地怼皇帝的那些话来,不仅觉得说得很对,似乎还有点轻了,皇帝对王爷真的令人心寒。
偷偷的瞥了眼自家王爷,萧夜面上的表情变都没变过,也没有回应皇帝的这句看似问句的陈述句。
这样的情况其实在这对父子之间时常发生,皇帝对萧夜的这副死样子也很习惯,他本来就不爱说话,不讨人喜欢,不是早就知道了嘛。
只是现在,看着跪在脚下英俊挺拔年轻有为的萧夜,皇帝心底里竟然有了新的不喜。
对一个亲儿子不喜了将近二十年,竟然能够不喜出新花样,也不知道该说两个人天生没有父子的缘分还是怪谁。
皇帝居然有些嫉妒萧夜的年轻体魄和俊美的容颜,他知道萧夜对云笑比起其他女子来要不同一些,应该说,除却云笑,就没有一个女子能够入他的眼,但是,那又如何?
他是皇帝,是他的父皇,他看上了云笑,如今在他的眼里,云笑已经被打上了“皇帝的女人”的标签,即使没名没分,即使无名无实,但是他在心里已经认定了,那么,就算萧夜原本有过什么小心思,到了此时就应该老老实实的收起来,就当没有发生过,他还可以不追究,如果萧夜敢继续存着不该有的心思,那就是大逆不道了。
想着想着,皇帝的眼神不知不觉就严厉了起来,竟然没有喊平身就这么让他们跪着,在海公公命人搬来的太师椅上坐下,闭目养神的等待治疗结果。
白亦跪在地上,将头深深的低下,否则他怕自己的眼神会为王爷带来杀身之祸,特么他敢肯定自己现在的眼神一定带有杀意。
狗皇帝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中年人,常年养尊处优的生活早就让他年轻时候练过的那一点拳脚武功都忘了个干干净净,何况他压根就没有隐藏自己情绪的变化,盯着萧夜之时散发出来的冷气,几乎是一点掩饰都没有的让萧夜以及白亦捕捉到了。
然而,萧夜...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