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把东西悄悄收回实验室,付辰才是一路小跑跟上许震山。
寨子里早就备好了美酒烤肉,顺子一看就乐了,连向来沉默寡言的徐海水眼睛都是一亮;大厅里还烧着暖洋洋的篝火,胡子们围坐其中,开始推杯换盏。
东北人好酒是出了名的,能喝也是出了名的。
付辰可不敢托大,却也没有推脱——和内蒙人一样,跟东北人喝酒的时候,是万万不敢推辞的。要是推脱,可真是看不起他们。
赶忙先是进实验室找了几片解酒药吃,付辰才是跟他们豪放地大吃大喝。
“少爷,您伤……真的不要紧么?”顺子颇为担心地说着,进山的时候付辰还昏迷不醒,一副小命快丢了的样子——刚才镇定自若的指挥战斗还放枪,现在居然又跟一群土匪大吃大喝上了!
我的天,这些酒度数可不低啊,这身子真的没事?
付辰对他眨了眨眼,笑道:“你给我吃好喝好就是,别的就别管了!”
重伤是真,昏迷当然也是真。
不过,这也仅限于付辰还没有恢复意识的时候了。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恢复意识之后,跑进实验室之后,付辰一直吃药调养,直到身上的伤彻底养好了之后,付辰才是退出了实验室。
现在的他就是挂了些伤疤,其他一点问题都没有。
频繁喝酒,许震山天生是一副好嗓门和豪爽的脾气,见付辰如此,更是欣赏得不得了。
“三爷功夫又俊,打小日本子也是厉害,”许震山连连拍着付辰的臂膀,高声说道,“真是没想到酒量也这么好!我许某人没佩服过别人,三爷绝对是头一号!”
“许兄真是过谦了!”说着,付辰又是拿起碗,“不说了,都在酒里了!”
这也是东北人最喜欢说的一句话,付辰早些年在长春的时候就领教过了。
很快,几坛子酒下了肚,许震山也是有点飘了,吃了几块肉就是晕晕乎乎的了。
叫人扶了下去,付辰回身看徐海水跟顺子,他俩其实没喝多少,也是高了。
山寨的老二欧虎指挥大家把他俩送去厢房,然后陪着付辰吃饱喝足,才是恭恭敬敬的送去了厢房。
天气很快就黑了,紧接着就是一大片黑云赶过来,雪是越下越大,跌在横梁上都有声音。
不比21世纪的钢筋混凝土房子,这木屋四面透风,西北风一吹,简直是刺骨寒冷。
妈的!
不由得卷了卷厚被,付辰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赶忙从实验室把睡袋暖水袋还有暖宝宝之类的东西都翻出来——可这对于黑龙江的极寒天气来说,这些小玩意简直是杯水车薪。
哗啦!
就听头顶一声脆响,从木头缝里突然倾泻下来一股子雪,竟是把屋里的火盆浇灭了。
“卧槽!”付辰忍不住骂了句,赶忙披上衣服小跑过去把火盆扣在地上。
这要是雪把火彻底灭了也算,可就怕是熄了一半,造成燃烧不完全,那么一氧化碳就出来了。
这房子虽然密闭不好,但这么个火盆释放的一氧化碳,放倒他们仨还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正把地上那些炭踩灭,付辰正从墙角里捡了些新炭过来要点上,却听到呼啸风声中,有个奇怪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