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么?
被小昭打断了yy潮水,杨辛只得作罢,他开始认真的思忖一个问题:为什么那些家伙会突然偃旗息鼓呢?这种沉默其实是非常可怕的,因为你不知对方有何意图,也不知对方的下一步行动会升级至何种程度。
不过杨辛也隐隐的觉得,或许这些人身后的“寡头”约束了他们,也或许这些人身后的“寡头”恰好是他认得的人,于是出面将风暴给平息下去了。
这后一种假设,如果是以前,杨辛自然不会做此念。但是最近他的生活比较斑斓多彩,一些权重势大的人走马灯似的在他身边招摇。那么这种假设也就不无可能了。
但是杨辛之所以在大学以每三天打一架的频率到目前还能完好无缺,脸上更是小姑娘一般的全无疤痕,最重要的就是他那巨细无遗的谨慎心。
虽然他并不怕事,但是每当有事情发生,他总是做好最坏的打算。
因此,在对方浮出水面跟自己了事之前,他是绝对不会掉以轻心的。更何况,现在他还是拖家带口的
他让司机把车直接开到家门口。
而且一路在观察有没有异样,小昭却在偷偷的留意观察他。
下了车之后,杨辛的目光更是凝重。在的士开走之后,小昭终于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
杨辛精神高度紧张着,没想到小昭却在自己的身边爆笑,不由伸手去捏她的鼻子。
小昭这次却没躲,任由他捏着,还“哞哞——”的学牛叫。
杨辛却没心思在外面玩闹,他说:“快上楼吧。”
“外面凉快又可以赏月,咱们为什么要这么急着上楼呢?”
杨辛看小昭使劲憋笑的样子,马上明白了什么,狠声道:“你故意的是吧?小丫头,看我挠你的痒痒”
杨辛作势欲挠,小昭怕痒,飞也似的逃了:“大叔,我知道你紧张什么,你是不是怕上次暗算我们的人还会卷土重来?”
“知道了还问?”杨辛说。
“大叔,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附近绝对不会有埋伏的。”小昭说这话的时候,自信满满的,小样儿挺得意。
“凭啥?”杨辛刮了刮她的鼻子问。
“就凭我的耳朵啊。”
“你的耳朵?”
小昭的耳朵看上去就像是一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跟招风耳完全沾不上边,杨辛不由笑道:“小昭,你不会告诉我,你原来就是传说中的顺风耳吧?”
“唉——看来你的圣火令是白练了。”说着小昭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还小老师似的用屈起食指敲了敲杨辛脑袋。敲得杨辛心里某处有些痒不可支。
“圣火令还能练成顺风耳吗?”杨辛问。
小昭解释说:“圣火令是一种动中求静的功法,犹如修净土宗的佛门人士,念佛念到一个境界就会出现静结”
“等等,什么叫静结。”
杨辛很悲哀,在许多事情上,他是小昭绝对的老师,可是在奇门八卦,佛理道义上,小昭是博士后,而杨辛很不幸,幼稚园还没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