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再让你回到以前,时间在往前走而人却不可能
间,我的左手紧紧的抓着右手,越抓越紧,抓到生疼察,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急得眼泪掉下来都不自知:“我已经一无所有,我也将要离开京城去一个遥远的地方永不回来,希望我走后你能好好生活,远在他乡的我会遥遥的祝福。”
:“谁稀罕你的祝福,他从树下缓缓站起身,如刀声音没有丝毫的改变,也许,这一次我真的伤害他太深了,可是我不要他因为我变成一个桀骜不顺的人,让自己本来那像静若如水的性子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那样他将不是他。
:“对不起。”除了这个字我已话可说。
:“你就只会这三个字吗?难道你就没别的话对我说吗?”他突然有些歇斯底里的朝我咆哮。
:“对不起,我不知这样,可是我爱你,不然也不会不顾一切奋不顾身的来招你。”
他突然朝我扑过来,紧紧抱着我,抱得我呆若木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真的,被突然性的变化吓得有点儿转不过弯来了。
:“早这样说不行了吗?非得让我逼着你说才成,我怎么会爱上你这个脑袋少根筋的女人。”
我不知道怎么答话,他这话是不代表原谅我了,这个拥抱是不是代表前嫌尽弃了,我细细揣摩却不敢动分毫,生怕自己在做一个梦。我做了那么多伤的事,他怎么可以这么轻而易举的原谅我呢?
:“爱,很多时候可以轻易举跨越任何无法逾越的鸿沟。”他抱着我却我有心电感应一样,将我心里所思所想猜得这样准确。
我突然释然了,其实是我想多了,如果真得相爱,那么再难跨越的鸿沟,再多困难重重总会一点一点的过去,直到我们老去然后当成老调开始重弹,我反手搂着他,在他耳边轻轻的说:“暮,跟我回去吧,回到我们新家去,我不在的那段日子,家里一切可都要交给你呢?”
:“嗯。”他也轻轻答,就像刚刚见面时我这答他一样。也许从一开始他就已经打定主意,山无棱,天地合,也不和卿绝吧,可是我呢?反观我的游移不定是多么我自惭形愧。
我牵着南宫的手,正准备离开小院,暮然回首,发现一人倚立门前笑面如花,一身青衣随风而荡,那张眉目如画的脸竟如南宫如此相似。
看我呆呆愣愣的,一旁的南宫问:“怎么了?”
我似突然回神,望向他:“哦,没什么,只是。”手顺着门边指去,什么都没有就像是一场幻觉一样。
南宫顺着我指得方向看了一眼,拉着我的手道:“以前,我的父亲喜欢倚在门边等我母亲,那时候父亲是个生性平淡的人,不喜欢和其它的人争风吃醋,再加上自己的身份,只能独居在这个小院寂寂的过着生活。”
我挽着他的手道:“以后,我不会让你寂寂的过生活的。”
:“我知道。”他眉开眼笑的说:“而且家里还有那么多家人。”
我笑心虚气短。
:“我说得是真心话,他目光清澈的望着我:“我真心诚意的把他们当家里人,没有一丝芥蒂。”
:“我知道。”我冲他灿然一笑。
我们一边走一边聊:“暮,你说你的父亲是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啊?”
:“当然。”他没有丝毫的诧异:“每当我心情特别低落的时候,我就觉得父亲在我身边给我力量,渡我撑过一个又一个难关。”
我握着他的手,紧紧握把手心里所有的温暖全部都传递给他,他望向我:“我没事,我已经有你了,我相信我经历这么多事,以后会好好的,永远。”
女帝的雷厉风行也总算见识,见我在京城里滞留不去,马上派人来送,一大队人马啊,那是何其的壮观,行在长长街道上,引得无数路人驻足观望,直到我把送到城门口,那厚重的大门在我夫郎们依依不舍的目光缓缓关闭,夕阳西斜,一抹残阳在我的背后投下长长影子。
草连天,古道西风瘦马,天涯人何处是归家,直到真正的站在门口,我才真正感觉孤苦零仃的一个人,那种苦闷无望的感觉紧紧的勒着我的脖子,让我差一点儿窒息,可是我知道自己的身上背负些什么,也知道还一股力量支撑着我,活下去不管用什么方法,再说了,晏州也是好去处,那里就算穷山恶水也好过在皇城里的明争暗斗让人身心皆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