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扬州城内。
孙思邈带着琲姚姑娘来到一座府邸大门前。
同门房家丁通报后。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赶来说道:
“我们家祖老爷叨念老先生好久了,快快请进!”
遂带他们往后厅走去。
厅内一精神抖擞老者迎来。
“孙先生别来无恙!”
“见过王老先生!
王老先生笑了起来。
“玷姚姑娘也来了,四五岁时见过一次,现在应该是十八九了吧。如果不是知道,还以为只有十三四岁,孙先生看,你孙女长得像小孩一样。”王老先生笑道。
孙思邈笑了笑。
“孙先生十多年一点都没变,看老朽已经老了。”
“王老先生也还是十几年前的样子。”
“孙先生是在安慰老朽。二位先去洗漱一下,老朽泡好茶在茶室等你。”
稍后,两人在茶室见面。
“怎到扬州来寻老朽?”王老先生递过一杯茶道。
“本想去洛阳玉清玄坛,但想到当今皇上在东征途中,来扬州找老先生妥当些,不料果真在这。”孙思邈道。
“孙先生未曾来个书信一封,突然造访一定有事?”
“不才也是来看看老先生。”孙思邈笑道。
“十多年不见,倒耍起滑头了。”王老先生道。
“不才想听老先生先说。”孙思邈喝了一杯茶道。
“还记否,十年前老朽去太白山找你说的事?”
“不才当然记得。”
“西北方那颗帝王星虽然还在闪耀,但却暗淡许多。”
“那也没什么,世事总有磨难。”
“西南方却有两颗星突然亮起,相辅相成,光芒耀眼。
“不才愚钝,才看到一颗。”
“那是孙先生见到时,主星离开了伴星所以就变得若隐若现。”
“原来是这样。”
“老朽不久前还在想,那个姓孙的怎么还不来扬州,难道还要这把老骨头再去太白山么?”王老先生打趣道。
“不才也是不该,一直在山中等,忘了时光如水,瞬息之间白驹过隙,王老先生年已过百。好在遇到一年轻公子,才下了决心匆匆赶来。”
“你在山中倒不知岁月,老朽老了,还不知道有多少时日虚度。”
“老先生讲笑了,有人曾经说过先生至少还能活二十年。”
“还有这等本事的人?难道是任老先生,孙先生认识他?”王老先生接连问道。
“我与任老先生从未谋面,这也是不才来扬州的原因,想向老先生打听打听他。”
“老朽也只是耳闻,未曾见过,还以为你认识。”王老先生道。
孙思邈摇摇头。
“这是刚才说的那位年轻公子给不才留的一封信。”孙思邈将姜翰墨临别前给的第一封信递给王老先生。
王老先生看后,沉思了好久。
“确定那位公子年轻?”
“他自己说十九快到二十,不才也觉得是。”
“怎么碰上孙先生的?”
“在太白山找了不才好久,受伤后被孙女琲姚碰到。”
“这么说还是专门去找你的。”
孙思邈点头。
“他可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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