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吉察觉到背后异样的安静后,直接回到了昏暗的草屋里。靠着敲击燧石点燃身边的枯草,加尔吉看到自己的父亲倒在了用柴草拼搭的床上,加尔吉再也没有感受到传自于父亲身躯的温度。而哈拉送给加尔吉父子的食物已经被父亲全部吃光,加尔吉才反应过来哈拉送给父亲的那包食物里有问题。但是他没有可以用于复仇的手段,不论是从波瑠国既定的法典还是世俗道德的角度来说,杀死一名无名仆役根本不算罪过。
加尔吉的父亲除了再教授加尔吉必要的口语和宗教神话之外,也冒着杀头的风险传授给加尔吉传授给了加尔吉一个专门用于危险场所的词汇——危机。加尔吉借着微微火光看到了养父在临死前挣扎着没写完的像虫子爬着的文字,这是加尔吉唯一会留给自己的词汇因为加尔吉只懂这个。养父留给这个尽最后力气而没能写完的文字,只是为了告诉加尔吉一个讯息——逃。
加尔吉只能匆匆地用草屋里的柴草掩埋着养父的身躯,趁着夜色准备逃离哈拉所管辖的地域。不料在逃出哈拉庄园的必经的隘口处,哈拉和他忠实的护卫早就执着火把守护在那里。加尔吉只能躲在某处岩石后,看着哈拉的护卫牵着猎犬在巡视。哈拉仿佛已经知道加尔吉就躲在附近,于是它用着像号角一样的东西扩大了自己的声音:“加尔吉我知道你就在这,这里是你唯一会到达的地方。如果你再不出现的话,我不能担保你的父亲最后剩存的头颅会不会被我饲养的猎犬们当作晚餐。”
哈拉举着一个黑色包裹,他用来举着这个包裹的部分正是像头发一样的东西。加尔吉在较远的阴暗处并不能看得真切,不过此时的加尔吉并没有别的选择。因为如果哈拉的真面目是一个恶棍的话,那么会做出发指的行径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另外在波瑠国仆役不允许被独立安葬在一方土中而是被剁碎尸骨集中乱葬一处也是明文公示的,毁坏一个仆役的尸骨作为地主的哈拉是完全不会受到法律和世俗道德的指摘的。
加尔吉忍住了悲愤的情绪自己出现在护卫们的面前,护卫们自是毫不费劲地就将加尔吉扭送到哈拉的面前。哈拉还是做出一副有礼而热情的样子对加尔吉说道:“为什么要从我的庄园里逃跑呢?你已经吃过我送你的解药,按道理讲你应该和你的父亲一样进餐。并且会平安无事地仅把你父亲的死当作意外!然后留下来继续在我这里只做些跑腿传话之类的轻快活动,你应该很清楚逃奴的名字是会被主人取消的!”
加尔吉看着哈拉抑制住了所有的负面情感,还用仆役应尽的礼节叩拜后作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和我一起用餐的大家一定也是死于意外了?因为你我都没有中毒,我没有道理怀疑到你身上。可是我的父亲留给了一个词汇,告诉我这里危险要尽快逃跑!”
哈拉友善的脸上顿时阴暗下来接着狂笑好久才说道:“如你所言的话,我大可不必为了杀死他而感到丝毫的内疚和忏悔了。因为仆役擅自学会文字,或将文字传授其他仆役是可以被主人处死的。我真的很意外,你居然会这么地诚实。相信我你如果打算留下的话,我可以考虑让你活得更加轻松!”
加尔吉不再有任何怨愤的情绪,而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你原有的打算是让我当我父亲的死只是意外的话,我真不知道你还要一群不相干的仆役一起送死做什么?”
哈拉这时脸上...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