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老朱在为后面的会试做演习,看看这样能不能防止考题泄露。
朱柏压根不关心老朱到底选了什么题。
一来,是怕题目泄露了,到时候又怀疑他。
二来,是因为他真的不感兴趣。他又不参加考试,他要用的人也不用科举录取。
所以干嘛要去掺和。
他一大早就溜出了宫,去官牙局了。
在自己的专属房间坐下,发现桌上昨日被他弃在这里的纸被人写了一大半。
最让他气愤的是,这个人还故意把自己和朱柏的字并排摆在桌上。
像是在告诉朱柏:你的字太难看了。我都比你写得好!!
士可杀,不可辱!
肯定不是牙长,牙长的字没有这么稚嫩。
别人就更不可能了。除非他传唤,否则没人敢进来。
特么到底是谁呢?
朱柏牙咬切齿地拿过一张空白的纸,开始认认真真,一笔一画地写。
富贵忙上来研磨。
朱柏对富贵说:“叫牙长来。”
片刻后,牙长进来了。
朱柏问:“昨天除了你,还有谁进了这个房间。”
牙长一听,紧张起来:“丢东西了吗?只有囡囡进来过。”
朱柏手上一顿,转头看了看又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端茶倒水的女孩。
这么说,这女孩应该是出身权贵人家。
不然,她哪有机会这么小就学写字?
朱柏想了想,问富贵:“夫子叫本王背的书,你带了几本?”
富贵说:“两三本。”
朱柏伸手,富贵忙递了过去,嘴里还念叨着:“殿下可算是打算用功了。到时候皇上要是考殿下,殿下背不出来就麻烦了。”
朱柏接过却放在桌上,然后开始处理牙行和官银庄的事情。
富贵不知所以,也不敢再说。
朱柏处理完事情,要走,对富贵说:“书就放这里,不用管它。”
富贵也没多想,反正宫里还有,朱柏都没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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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把应天官银庄的银子取出来后,就默默等着。
等什么呢?
也没有人知道。
那天朱标叫人来官牙局借银子一千两,说是举行科举要用。
太监好说歹说,把朱标的腰牌拿了出来,也没有用。
官银庄的掌柜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话:“没有湘王的允许,没有银票不能取银子。”
最后太监只能悻悻走了。
然后就有人来打听,问说皇上把官银庄取空了的事情是真的么。
掌柜笑了:“皇上要是把官银庄都取空了,你们这两天取出来的银子是哪里来的。皇上只是预支了这个月的利润而已。”
大家一听,原来如此。
是哪个缺德鬼胡说八道?!
客商总不能一直这么耗下去,又咬牙开始往官银庄存银子。不过这一次不是长期存,而是看好了货,跟卖家谈好了,再去存,然后卖家拿到银票立刻就取出来。
这么折腾了几天,大家也烦了,慢慢恢复了存银子到官银庄。
其他地方也骂骂咧咧,重新把银子存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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