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好三厘米。”
千花测量完粉末散落的范围后,收起卷尺,如此说道。
“千花,测这个干嘛?”一马不解地发问:“这跟案件有关吗?”
“一切皆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华生,耐心点。”千花这样说着,又用手掸了掸地毯。
可能是因为静电,还有纤维比较细的关系,粉末牢牢地贴在了地毯上。
几乎掸不干净。
接着,两人进入了画室。
除了尸体已经不在这里,只留下粉笔画的人体描边和血迹之外,现场都抱持着发现时的状态。
里面只剩下一位警察在看守了,似乎是觉得找不到什么了。
就如同福原女士所说,六幅巨大的画作凌乱的散落在地板上。
其中一幅,被满满当当的涂成了红色。
在罪案现场看到这种东西,一马着实感到毛骨悚然。
因为,它上面的鲜红涂料和现场的鲜血相呼应,衬托着彼此的恐怖。
可以看到,尸体一旁的白板上,写着一行工作计划:“20号早上9点与龙治谈事”
龙治,便是竹下龙治。
他作为福原优作的发小,当然是直呼彼此名字的。
千花指了指天窗,要一马上去检查它是否确实被封死了。
于是,一马便戴上手套踮起脚尖,用力推拉了那射入温暖阳光的天窗,发现它的确不可能被打开。
也就是说,这阁楼唯一的出口就是门。
说它是密室,完全成立。
千花紧接着将目光转向了门锁。
这门闩的结构确实很简单。
就是一侧有着狭窄的L形托槽,另一侧有着可以旋转后落在托槽中实现固定的闩头。
所以,可以被塞入缝隙的尺子朝上滑动,将闩头推出托槽,轻易打开。
一马见状,提出了一个设想。
“千花,凶手可不可能利用线之类的东西,将门从外面上锁了?”
“抱歉,这是不可能的。”现场的警察很快予以回应:“我们第一时间也想到了这一点,便用丝线尝试从外面拉动门闩将其上锁,但完全做不到。”
“这是因为门闩严重生锈,光用线是完全拉不动的。”
“嗯,我看也是。”千花也戴上手套,用手转了转门闩,微微摇头:“还是来看看那副被涂成红色的画吧……或许从画布上,能找到什么线索。”
她这样说着,吸了口烟斗,吐出画笔造型的烟圈。
随即,挪步至画板前,仔细观察一番,如此说道。
“不愧是职业画家,买的画布都这么高档……而且,用来绷住它的胶合板也相当讲究。”
“一马,你猜这板子多少钱一块?”
“呃。”一马尽情发挥了想象力,最终说出自认比较合理、符合高档货价位的数字:“三千日元一块……?”
“差了三倍左右——一万三千九百八十日元一块。”千花淡定地给出答案:“在英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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