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畏惧。他们的力量也会随着年岁而增长,一些远古狼人的实力不逊色于远古吸血鬼,我不确信有没有狼人达到洪水先民的程度,但即使现在他们决定与血族正面开战,狼人也并非毫无胜算。它们在害怕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连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弄了半天,她也只是一知半解呀,绿面具呀绿面具,我还以为你无所不知呢,原来你和我半斤八两呢,亏你还老在我面前卖弄,我真是服了...
我突然感到脑袋像是被套了紧箍一般痛,绿面具冷笑道:“我卖弄什么了?”
我惨叫道:“卖弄?谁说卖弄了?我说的是美女,姑娘美貌,在下生平罕见,一见倾心,不知能否同床共枕,抵足而眠.....”
绿面具笑了几声,巧施手段,我一拳砸中我的鼻子,顿时鲜血长流,我哀嚎几声,说:“不敢了,不敢了.....”
她说:“要不是你今晚被折腾的够呛,我还要好好整整你呢。”
我止住血,流着泪,暗想:“你变了,绿面具,你变得更加暴躁了,我情愿你冷冰冰的对待我,也不愿你如此无情的虐.待.....”
我走过街道,看见路边有一块大屏幕,正在播送新闻,一大群人在屏幕前驻足观看,新闻中在追踪报道朝晖紧张的局势,前方战地记者在军营中四处转悠,逮着谁就采访谁,由于记者英语有些别扭,只能采访本国士兵,画面一切,只见海尔辛从镜头前走过,记者像逮着宝贝一样冲了过去,海尔辛笑了起来,用中文说:“你好。”
女记者呼吸急促,勉强平复情绪,自我催眠了一会儿,颇有气势的问道:“这位是最近已经在社交网络上鼎鼎大名的英雄人物,被称为梵蒂冈男神的海尔辛先生,你好,伯爵,你的中文说的很不错。”
海尔辛用手指点着镜头,用英语说:“那是因为我和我的好兄弟——本国的赏金猎人:面具与无策——出生入死了一段时间,那真是一段难忘的日子,我们虽然分别了,但我依旧想念你们。当然,还有双竹小姐,你救了我的命,我一辈子不会忘记。一个兰尼斯特总是记着他欠的债,海尔辛也是。”
我默默的流着眼泪,暗想:“海尔辛啊海尔辛,虽然你最后一句话莫名其妙,可你居然还念着我,但是兄弟我为了保命,已经把你的名声糟蹋的差不多了,那两个女人下次见到你,你可能小命不保。我在心里先给你说声抱歉了,以后我会给你烧纸钱的,保重。”
女记者惊喜的尖叫起来,她急不可耐的用英语说:“你是指我国的三位与你一同冒险的同胞,他们对你的帮助很大吗?”
海尔辛点头说:“不错。”
女记者深深呼吸,鼓足勇气,问道:“那么,关于此次联军对付的敌人,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有些吃惊,暗想:“她怎么能问这样的问题?”
须知本国的新闻节目,播出前总要留有余地,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区分的清清楚楚。节目播出之后,万一引起社会上的强烈反响,电视台的领导可要狠狠挨批。这女记者问出这问题,难道不怕海尔辛把虫子的真相说出来,造成世界范围的恐慌吗?
但我转念一想,知道她既然能这么问,准是已经获得了许可。
海尔辛犹豫了一会儿,说:“虫子,很大的虫子。”
女记者神情紧张,问:“能再具体一点吗?这些虫子难对付吗?现在战况现在如何?”从她的问题来看,她果然已经对此心中有数,看来本国已经不打算隐瞒下去了,全世界无孔不入的媒体与网络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与其人心惶惶的捂着掖着,不如开诚布公,让众人同仇敌忾。
海尔辛说:“这么说吧,真正的难题恐怕已经度过了,目前的战况而言,这些虫子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威胁。但我们的目标是最终深入腹地,彻底消灭这些可怕的怪物,因此我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女记者又问:“你能领我们去看看这些敌人的尸体吗?”
海尔辛笑了起来,他说:“如果你看了不害怕的话,走吧。”
镜头晃动,朝前方移去,海尔辛领着他们绕过营地,来到一块平地上。镜头对准几只大型的蚱蜢,它们被关在一个笼子里,不停的跳动,翅膀震动不休。
女记者惊呼一声,镜头上下移动,从各个方向观察这些蚱蜢。
海尔辛说:“这些并不是军事机密,所以可以让你们拍摄,看上去有些不真实,对吗?”
女记者连连点头,转过脸,努力稳住心情,对着镜头说道:“这里是由特派战地记者石楠,发回的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