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整个花溪村都进入了梦乡,姜久宁家的两条狗突然叫唤起来。
姜久宁猛的惊醒,披上衣服走出房门,只见岳千山已经站在院子里死死的盯着大门外,别看现在他身材不高,却有股威风凛凛的气势。
“岳伯伯,怎么了?”姜久宁急忙问道。
岳千山说道:“方才有人在门外鬼鬼祟祟,听到狗叫吓跑了。”
姜久宁问:“看清什么样了吗?”
他摇摇头说:“天太黑看不太清,是个脸很白的男人,身高大概七尺,长得挺瘦,好像有点跛脚。”
呃,这还叫看不太清?
姜久宁朝着门外看,只能看见漆黑的一片,再看清一点都能看出五官了。
岳千山这眼力真厉害。
她在心里把花溪村的人筛选了一遍,倒是没想出跛脚的男人是谁。
“说不定是惦记马的,”姜久宁猜想,就算传开马已经卖给苍岩山,也避免不了有人惦记,谁不想要这么一匹宝马良驹呢?
岳千山拍着胸脯保证道:“你别担心,有我在绝不会让家里损失一分一毫。”
“让您费心了,”姜久宁说道。
吆喝住两条狗,姜久宁便回去接着睡了。
岳千山紧皱着眉,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刚刚那个人影有些诡异,但仔细想,又说不清楚怪在何处。
岳千山回了西厢房一夜没合眼,愣是打了一夜的更。
这对于久经沙场的他来说,一点都不难,第二天一早,照样神采奕奕。
他还帮姜久宁套好马鞍,天刚蒙蒙亮便送她骑马出了门。
花溪村距离沧州很远,她要在临山镇和御北寒汇合,一同去赴那场豪赌。
等到天大亮,姜久宁和御北寒已经在官道上疾驰了。
她不知道,花溪村里又有家禽被咬死,还是放干了血。
王氏听说之后,立马跑过去一看究竟。
听说她家连着两天都死了母鸡,算上昨晚的,村里已经连着三天死家禽了。
全村都跟着紧张起来,就算是一只母鸡在村民的心里也是重中之重。一只母鸡好好的养着下蛋,养个十来年都不成问题。下了蛋都不舍得自家吃,要攒着去集上卖钱。
这下,村里出现了专门吃鸡的畜生,简直就是要断了大伙的财路。
“咱们花溪村虽说在山根底下,这些年除了村里有两窝黄皮子,也没见过别的玩意啊!”
“这一看就不是黄皮子咬的,黄皮子哪能咬出这么大的口子来?”
“不会是狼吧?昨晚可是听村西头的狗叫的厉害呢!”
“那哪能,狼还能把鸡肉给你剩下?剩下两根毛就不错了。”
“那这是啥玩意干的呢?”
村民们议论纷纷的来找姜大金想办法。
全都聚集在姜大金家院子里,姜大金拎起死鸭子仔细的观察,说道:“看这伤口可不像是小野畜干的。”
“哎呦,里长,你可别吓人,不是小野畜还能是啥?”
“熊瞎子?”
“野猪?”
“豹子?”
姜大金摇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姜五爷说道:“甭管是啥玩意,大伙都精神点儿,听到动静出来吓唬吓唬,野畜看见光亮就吓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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