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宁鸿渊默不作声,却偷偷观察着禇璇的喜怒。
“你直接写信给六皇叔不就好了。”禇璇淡淡道。
“我怕你不高兴。”
在牢里钱郁那么求禇璇,她都没松口,宁鸿渊觉得禇璇应该是不会同意的。
禇璇面露不愉,“在你眼中我这么不近人情?”
宁鸿渊微微摇头,含笑道:“你是嫉恶如仇!”
“你讽刺我!”
“真心实意地夸你。”
鬼才不信呢!
“你早就知道你父亲的玉带是被那侍卫偷走的,所以才肯定楚夭不是你姐姐。”宁鸿渊道。
虽然,他也相信禇正权的为人,但玉带这种贴身之物,怎么会流落在外?
“我是来这的路上才想起来的,我只是信任我父亲。看人看事不能只看表面,人会伪装,证据也能伪造,唯有人心不能伪装。”
宁鸿渊握起禇璇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目光灼灼地问道:“那我的心呢,你可看明白了?”
感受着宁鸿渊沉稳有力的心跳,禇璇不禁莞尔:“你说呢?如果我不明白,我不会轻易交付自己的身心,从我决定和你在一起时,我就认定,你是能与我共度余生的人。”
也许,是幼时一起共患难过,她对宁鸿渊的信任,比亲人都多几分,宁鸿渊数次相救,她早已不知不觉将一颗真心寄于他身了。
“你既将身心托付,我必不负你,此生此世,此身此心只属于你一人。”
面对宁鸿渊灼热的目光,禇璇脸颊微微发烫,随后抽回自己的手道:“切!现在才哪到哪,到我死的时候,你还能说这句话,那才是真男人!”
宁鸿渊哪里肯放过她,一把将她揽入怀着,勾唇笑道:“我是不是真男人你不知道吗?你忘了晚上是谁让你哭着求饶的。这几天没弄你,有没有想我?”
一边说着,一边逗弄着她的身体。
禇璇身体微微发颤,用手抵挡着宁鸿渊不安分的手,“青天白日的,你能不能不要说这种话!你被燕南风传染了?”
她以为只有燕南风那种下流的人才会说这种话,原来这个男人说起来,也不遑多让。
因顾及宁鸿渊身上有伤,禇璇没敢用力推他,而宁鸿渊却以为禇璇是欲拒还迎,便越发放肆起来。
没一会儿,禇璇便软了下来,伏在宁鸿渊怀里任其宰割。
以前夜夜缠绵,并不觉什么,但多日未曾亲热,禇璇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在渴望他地爱抚。
马车停下后,宁鸿渊才不舍地离开禇璇的樱唇,随后又帮她理了理凌乱的衣衫。
只是此刻禇璇媚态横生,双唇被吻得有些红肿,任谁都能看出发生了什么。
可身边的男人,早已恢复成矜贵冷漠的样子,仿佛刚才轻浮浪荡的人不是他。
好在天色已晚,不然她真不好意思出去了。
两人回房后,连饭都没吃,宁鸿渊就关上了房门。
他坐在椅子上,让禇璇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揽着她细软的腰肢,口中含着她柔软的耳唇轻笑道:“我们今天好好研究研究如何采阳补阴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