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斜射在翠绿的香樟树叶上,闪着斑驳的光。
姚阿绣望了望喘着粗气的文哥儿,又叹了口气,心想这叫什么事儿?再瞄了一眼地上躺着的许月娘的尸体,别开脸,心想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季老爷见云澈真的要把这事儿算在他头上了,不过,他这会儿又气又急,想着不如拼一把。
季老爷使了个眼色给管家,谁知他这么个小动作很快被云澈给发现了。
云澈一个抬腿踢,漂亮的翻转,好家伙,季老爷像坨屎一样软趴趴了,不好动弹,因为他的后背被云澈的脚给踩住了。
眼看季老爷被云澈给牢牢制作,管家和家丁们哪里还敢和云澈硬碰硬?
于是季老爷乖乖的跟着云澈去了县衙走一趟。
本来是要判斩立决的,但是季家的亲戚在知府那走动了,还花了大笔银子,适才弄了个流放的罪名。
文哥儿不服也没有用,包县令这边要晋升,自然有人来接任,新任的李县令,年纪虽然大了点,可是却是个糊涂县令,他呢只想着捞银子。
“什么?就这样?只判了个流放?”许氏和姚定根听了这话很是震惊。
“嗯,你们没有听错,现在的问题是文哥儿现在如何安置?”姚阿绣语气淡淡,但是这话她明显是问云澈的。
云澈抬眼看了看许氏和姚定根,他没有先回答,而是以询问的眼神问二老。
“岳父,岳母,你们怎么讲?”
“这娘都没了,孩子是可怜,只是咱家家境也不好啊!”许氏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帮别人养孩子。
“还是帮他寻户好人家收养他吧。”这是姚定根的想法。
“我瞅着不妥当,他已经这么大了,谁家肯白白收养他?罢了,还是咱们收留他吧,让他改了名字,留在咱们酒楼里帮忙吧,他总要长大,总要自食其力的。”因为许月娘已经死了,文哥儿现在这样子,若是她们不收留,也没别的地方可去,若是没人收留他,他肯定又要去流浪,指不定又被人弄去卖了做**也不一定,或者是去当乞丐?
听到姚阿绣这样讲,大家都很震惊,震惊之余是对姚阿绣那宽广的胸襟的佩服。
“自食其力是没有错,你有问过文哥儿自己吗?他自己可有啥想法?”云澈皱眉,眸含狐疑之色道。
“那等他醒来再问吧。”因为许月娘的离世,文哥儿又跟着去了县衙,本来身子骨很弱,这会儿又病上了,就姚阿绣几个说话的功夫,他在那屋又睡上了。
“他身子弱,我瞧着还是送去寺庙里将养着吧,往后他若想还俗,也不难,我提前和方丈讲一声就是了。”云澈瞧着许氏不太想管文哥儿的事情,又不想大家为难,便自己给出了个建议。
“还是问问他自己的想法吧。”姚定根心想好端端的亲戚都在,虽说自家和许月娘家断亲了,可是文哥儿不是还有他外祖母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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