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问了,我想改名字,日后跟着云大哥他们一起弄酒楼。”文哥儿的意思是想忘记过去,重新做人。
“还有,我娘做下的那些事情,还请你们原谅!”文哥儿拖着虚弱的身子,想要下来竹榻,但是被云澈伸手给阻止了。
“甭下榻!你身子要紧!”云澈疾步过去搀扶住他,但是抵不过他很坚持。
文哥儿于是恭恭敬敬的给许氏和姚定根磕头,还说希望他们原谅之前自己和娘所犯下的错。
“罢了,人都死了,还有啥好计较的,往后你就跟着阿绣他们吧。但是丑话说前头,若是不可做对不起阿绣两口子的事情,听到没有?”许氏实在对这张肖似许月娘脸孔的文哥儿没有一点儿好感,说的话都有些冷硬起来。
“阿绣她娘说的是,文哥儿,之前因为你的欺骗,我差点做了对不起阿绣她娘的事情,想必你心里也清楚,所以以后不准做坏事,若是发现,甭怪我等无情!”有些话还是要提前说的,姚定根心里想着,脸色阴冷道,他本来是同情文哥儿的,但是因为出现上次红春楼事件,他对文哥儿很是膈应。
“这事儿原也是我的错,给二老告罪了!”文哥儿扑通一声朝着他们下跪了。
“行了,你别给咱下跪了,该怎么做,你听阿绣两口子的话吧!还有,你娘的后事你可想好怎么办了?”许氏毫不掩饰的嫌弃,冷眼问道。
“季家有给十两银子,让我给我娘办后事。我身子弱,还要你们帮我张罗,外祖家那边就不通知了吧!我的想法是帮我娘买一副好点的棺材,再撒点纸钱……”文哥儿的意思是简单处理许月娘的后事。
“等等,不让她和你爹合葬在一起吗?”许氏闻言很是诧异,包括姚定根等人。
“她太脏配不上我爹!”文哥儿理直气壮的答道。
许氏等人面面相觑,也的确,红春楼都待过了!
姚敬生从门外回来,瞧见文哥儿在说安排许月娘后事的事情,就说这么做是不是太简单了?
文哥儿却执意简单操办。
既然死者的儿子都这么说了,大家都没有异议。
晚上入睡前,李氏问姚敬生道:“这文哥儿到底要在咱家住多久啊?”
这都断亲了,还住在自己家,可真是不要脸。
李氏心里这么想,到底顾及姚敬生,就没敢讲出口。
“哦,等阿绣两口子的有缘酒楼开张就走了,也就七八天的功夫,很快的。再说了,他在家里,不是还可以帮你带带树哥儿吗?”姚敬生担心自己妻子李氏别生气而惹的动了胎气,那就不值当了,所以他柔声解释道。
就是姚阿蛮也有些不满了,就私下去找许氏说了。
“娘,我那块汗巾没用几天呢,就被他捡去擦身子了,哎!”姚阿蛮指着堂屋旁边文哥儿住的方向,极度不悦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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