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高良都蒙了!
他才想着自己有后台,就被人这么没有面子的拿下来了?好歹让我多打几招啊?
勉强抬头看去,只见知县脸上一片灰白,冷冰冰的说道:“公然进攻本县的衙门大堂!这是杀官造反!本县可容不得你!待得有空闲,本县会叫人送你进京戴罪。你若是有什么话,可尽管和国师去说!”
说完,这知县竟然没有了喝酒的欲望,落寞的朝着后堂走去。
门外进来几个差役,用枷锁锁住了高良,押送进了监牢。
“冤枉啊!冤枉啊!!”
高良才被拖进来,牢房中一片哀嚎求饶。
这些求饶的声音几乎都是有气无力,只有一个人还保持清朗的嗓音。
“各位差爷,你们弄错了,我不是周亚兵,我是宁采臣啊!”
宁采臣?他果然在这里!
高良死狗一般的被人拖走,脑袋使劲的抬起头,看了那个年轻人一眼。
虽然已经过了十年,这人的面目却还是这般的俊俏,是宁采臣没错了。
“早知道,应该听驼子的!如今,变成送货上门了。”
高良懊悔不已。
“只是,驼子为何始终没有出手?”他想不到原因。
就在这时,咣当一声,有人打开宁采臣的大门,将高良使劲扔进去。
“老爷照顾你,这一间只有两个人,最是清净,你就在这里待着吧!”
牢头说了一句,转身就走。
宁采臣还在叫:“我真的不是周亚兵,我是宁采臣啊!你们认错人了。”
可惜,谁也没有理会他。
等差役走后,宁采臣失魂落魄的缩在角落,喃喃自语:“我真的不是周亚兵,是宁采臣啊,为何就没有人信呢?”
另一个墙角,一个老人在地上写写画画。闻言头也不抬的说道:
“所有人都知道你不是,但是你不能不是。”
宁采臣惊讶的抬头,高良艰难的抬头。高良被锁住了琵琶骨,动弹不得,抬头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这,怎么回事?”宁采臣扑过去,看着老先生求教:“老先生,您指点指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这老头只是嘿嘿一笑,什么也不说,仿佛方才他什么都没有说一般。
也不知道是谁规定的,只要是那些高人,说话就一定要高深莫测。
高良看不过去,咬着牙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是把你当替死鬼罢了!所谓的判决书上又没有画像,谁知道谁是谁?”
宁采臣一惊,急忙回头,疑惑的看了看高良,想的竟然不是前面的疑惑,而是高良给的感觉。
“你,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你,你是谁?”
高良苦笑。
自己在他面前从来都是装得很是厉害的样子,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认不出来也正常。
“十年前,多亏了你母亲一碗饭,救活了我全家。你想起来了吗?”
宁采臣思考了一会,惊喜的跳起来:“高家哥哥!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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