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他再熟悉不过——刘一刀。
这时候,刘一刀扭头看到了沈英,有些惊讶:“沈英,你怎么也在这?”
陈广明怎么和刘一刀这么熟悉,难道他也是军统的人?如果,他是军统系统的人,那么上级党组织知道吗?陈广明是党员吗?如果他是党员,那么他会不会就是军统渗入我党的特务呢?
一系列的疑问在沈英的心中升起,但他此时并没有闲暇思索。因为刘一刀就在面前,他不能让刘一刀怀疑自己的身份。
“帮几个朋友赎人,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啊。对了,刘哥,你和这位陈先生认识?”
“嗨,都是自己人。我本来正想法把他捞出来的,结果沈老弟你把他给捞出了,刚才他给我打电话,说让我来接他,我还挺高兴呢。正好,咱们三人凑到一块,到春风阁包个间,也好给陈老弟压惊接风。”
听得刘一刀如此说,沈英立刻确定了陈广明的军统身份,但他面上依然神色不变,笑容和煦地说道:“这敢请好,我受别人之托,赚些捐客钱,没想到还顺手救了自己人。早知道,我直接问你刘哥要钱交人好了。”
“什么捐客,就是个拉皮条的,你小子还搞得跟正儿八经似的。”刘一刀哈哈大笑道。
“你那个捐客只怕是共产党请托的,说不定他本人就是共党。”陈广明在旁边说道。
“共党也好,民会也罢。总之,我是不关心的,给钱办事,天经地义。”沈英说道。
“你小子,钻钱眼里了,就认钱了!为了钱,连共党请托的事都敢干。既然你当皮条客挣了一笔钱,今晚的饭可就得你请了。”刘一刀又发挥了他见面宰一刀的特长。
“应该,应该。陈兄弟既然是咱们自己人,自然要多多亲近。”沈英忙不迭地答应道。
晚上,三人围坐一桌,屋子是隔屋,不用担心他人偷听,于是三人便喝边聊。在刘一刀的介绍下,陈广明知道沈英是也是军统人员,自然也放下心防,知无不言。
三人聊着聊着,便聊到陈广明怎么加入到军统的事上来了。沈英有些好奇地问道:“陈兄弟,听刘哥这么一说,你当年也是打鬼子的威风人物,曾参加过八路军和日本鬼子正面杠过,并且亲手格杀过两名鬼子,立下了这样的功劳,八路军怎么会不要你了,而导致你投入军统。”
“说来话长,我有次执行任务时,负伤掉队。路过一户农家时,实在饿得受不了,便偷了人家老乡一只鸡,偷偷烤了吃。谁知在吃鸡时,被人家抓了个正着,于是人家把我绑了去送到了军分区。军分区的领导知道了十分愤怒,要公开宣判,明正典刑。要知道八路军的军纪十分严格,不拿群众一针一线,这是八路军的铁律,司务长贪污小米五斤以上,都可以枪毙。我这偷人家一只鸡,都够得上枪毙的资格了。幸好那绑我去的农民后来了解到,我曾上场杀过鬼子,是因为负伤掉队没吃的,才偷了他的鸡,便去找军分区领导求情,说不愿追究,请求饶过我……”
旁边的刘一刀听到这里,吸口冷气:“偷吃只鸡都要被枪毙,这八路军的纪律也太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