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样,两个月之内,拿出一个大致的可行路径。”
“这两个月当然不可能前往齐国,我还要准备很多东西。此外,还有一些新的测角仪之类的工具,希望诸位熟悉一下。还有气球飞天后的测量、估算、预计、望远镜的使用,这都要通过这两个月尝试。”
王哲一听这话,点头同意。心既想要看看新的测角仪,也想要亲身感受下飞到天居高临下眼望大地的感觉。
那一定是和以往的测量完全不同的感受。
“工具人手,我会尽快准备。钱财用度、车马费用,我也会先期支付。总之是越快越好。”
…………
…………
与此同时,南安的某处荒地,赵四等人坐在一块石头,盯着远处正在忙碌的人,也有几个不怀好意地走过来,一看都是流氓,也没有过分撩拨。
赵四看不懂这些人在干什么。
这是一片很大的荒地,人烟稀少,但是附近却有不少小房屋。
荒地有一条小河,小河的附近挖的到处都是水坑,很多地方坑坑洼洼的。
这些水坑的面,浮着一层黑乎乎的东西,有些水坑还会时不时地冒出一些气泡。
水坑,横放着许多的木头片,那些黑乎乎的浮在水面的油脂被收拢在一起。
或是靠手捧着罐子将飘在水面的黑乎乎的油脂收集到木桶,或是将那些浸润了很多黑油的木头片归拢到一起。
附近还有不少人仍旧在挖坑,水面倒映着一股妙的炫彩,在阳光下发出七色的光泽。
小溪附近的水坑显然都是人工挖掘的,靠着那种油脂浮在水面用静水或是木头片来富集。
身边一人道:“四哥,这应该是陈先生让咱们找的什么石脂油苗吧?他不是说闽城有卖的,咱们询问了不少人,这地方应该没错。”
“这地方可真是有些偏啊。问过了吗?这片地是谁的?”
“谁的也不是。都是附近的一群人在这里干这个。收集到桶里,卖到闽城。或是做药,或是做海军接弦用的火蒺藜,要么是一些作坊里用来润滑铁器的。一年这一片地也能卖个千八百个银币吧。”
赵四有些怪,问道:“没人买这块地?”
“有人想要买,但是刚来几天房子被烧了,也明白呆不住,走了。再说一年也赚不到多少钱,真正有钱的也不会买这个,天天挖水坑、在坑里拿着瓢刮,也不是什么好活。
一人道:“你说陈先生让咱们找这地方干什么?他一年几万银币的产业,怎么还看这一年几百个银币的地方了?”
赵四呸了一声骂道:“你们懂个屁?陈先生既是看了,回来后让咱们找,那肯定是有大钱赚。跟着他还有吃亏的时候?人家从都城回来,还不是没忘了给咱们拎几瓶都城的酒?酒才几个钱?那情谊可是到了。再说咱们一年也分不少钱,要真是几百个银币的产业,你真当陈先生看得?”
他心里其实也很怪,在几个月前陈健在闽城药房无意发现了石脂之后,便让赵四打听打听这些东西是从哪来的。
当时也没当个事,结果等从都城回来后,喝酒的时候陈健又问起来,赵四这才想起来,赶紧来办。
再去矿区之前,陈健嘱咐赵四:如果找到了他所说的油苗,问清楚那片地是谁的。
赵四一听明白过来,陈健是想要这块地。
这一行他熟。如果是耕地,能谈谈。如果不能谈,趁夜点火,或是往面撒盐撒石灰;下套赌博骗人入坑;堵着道路不准出入等等,逼着人搬。
同时陈健有告诉他,如果找到了,那立刻去买一批牛,还有买大量的毛竹还有会修理毛竹的师傅,重金寻找。
买牛的事,赵四没想过和这个什么油苗有关。在年前陈健让他去联系一些养殖场或是屠宰大户,看看闽城的屠宰大户的牛血怎么卖,让他想办法把牛血都收拢到自己手。
他以为陈健让他买牛是为了牛血,这个简单。毛竹的事,也不难,附近有竹子,有很多精通竹子手艺的匠人,陈健说的能把一整根毛竹的竹节从内部都通开、粗细的两根竹子塞在一起之类的手段,虽然没人用这些怪的姿势,可是随便找个好一点的竹匠那都能干。
现在看来,地算是已经找到了,虽然荒远但还是在南安境内。明着的事赵四觉得陈健会办,剩下的事那要交给自己了。
这时候对面走过来几个提着棍子的人,横着眉眼喝道:“干什么的?”
赵四看对面人多,便嘟囔道:“没什么,是看看。”
对面骂了几句,让他滚蛋,他估计打不过人家,便顺从地带着人走了。
“回去。我去通知陈先生,你们去联系些朋友。”
“怎么说?”
“先吃饭,别说事。可能用得,也可能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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