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有一番作为之人,必有大心胸大气魄,还有要狠辣的手段。
赵挺之这番话虽然说的隐晦,但是在场众人都明白其中的意思,简单的说,就是不为我所用,必为我所杀的意思。
党魁赵相公既然发话,其他人自然要按照这个思路想办法。
如今李南声名鹊起,已经入了当今圣上的眼中,他又和蔡家关系密切,明面上动他肯定不行,所以就只能暗地里下手了。
见到众人望向自己,神卫军右厢都指挥使徐恒,面露难色的说道:“我麾下虽有万名善战的精锐士卒,不过要在东京城内调动人手,必然瞒不过殿前都指挥使高俅。”
赵挺之思索片刻,捋须道:“高俅跟边军刘家关系密切,虽然不属蔡系,自成一派,可是要想说动他,恐怕我们也要付出不少的代价。”
随后众人纷纷发言,不过这些官员捞钱是把好手,平日里惯用陷害同僚的手段,又在只有闲职的李南身上使不上,竟然都有些束手无策。
才疏期大的谏议大夫李格是,一直看王孟长不顺眼,此时见到他坐在下首微笑倾听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开口说道:“王孟长,我等俱为赵相公分忧,你为何不发一言?”
王孟长冲着众人拱手说道:“诸位平日关心国事,小子自然要多多聆听各位大人的教诲。不过要说起对付李南,我倒是有几个不成熟的办法。”
厅中诸人虽然都拿蔡京一袭视为仇敌,但若是蔡京真的复职,别人还可以重新倒戈,唯有赵挺之这个蔡系叛徒,必定死的苦不堪言。
所以这位赵相公才会打击一切跟蔡家有关系的人,防止蔡京东山再起,此时听得此话,连忙说道:“孟长,快快讲来。”
王孟长淡然说道:“李南入的圣上之眼,不外乎是他战败了周提举夺得词坛第一人的称号,所以只要有人能在这方面胜过他,打破了他的文名,那此人也就不足为患了。”
这话说完后,众人齐齐望向周邦彦,只见他摇头说道:“当夜我确实有些急躁好胜,可事后我重新观看体会了他那两首新词,不得不说确实胜过我一筹,而据我所知,无人可以在这方面胜过他。”
虽然这番话有些涨敌人的士气,灭自己的威风,不过周邦彦所说确实有理,苏轼等人故去后,文坛凋零,并没有什么新的诗词大家出现,否则周邦彦也不会被捧成词中之冠。
“周提举,那你认为在书法一道上,可有人是李南的敌手?”
“李南的书法,结体俊美婉媚、用笔娟秀流转,秀润中见遒劲,端美中见灵动,前所未见,可以说自成一家!”
能得到周邦彦如此称赞,虽然没有见过李南的书法,不过大家心中都已经知道了,这是位诗书双绝之人。
年龄跟自己相仿,在诗书上的造诣如此之高,这更激起了王孟长心中的暗忌之心,当即再问道:“那他总不会还精擅绘画吧?”
周邦彦踌躇答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猜想李南如此年纪,既然在诗书两项上都如此高明,恐怕没有余力去钻研画技。”
“好!”
王孟长抚掌笑道:“既然他不擅绘画,那我们就从这点上入手,打破他的文名!”
周邦彦和在座诸人都不解其意,坐在首位的赵挺之也开口问道:“孟长,那李南的文名都立足于诗词之上,你又如何用绘画打败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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