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百年前那场大战,就埋下了伏笔。
冥帝司伏地掐算了一番后,才说:“启禀天君,如今若真如魔君所言,巧雀不在,只有一方神兽制衡,这幻境易守不易破啊!”
昭华皱了眉。
他轻声说:“而今栾华子已无人守护。”
凤艳艳受仲灵所影响,进幻境便被吸取了大量灵力。
所以为自保,才自行投转到襁褓中的婴孩,成了太子。
可见栾华子现在的境况。
魔君同冥帝司纷纷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待我醒过来时,已然躺在寝宫中昏睡多时,看着指尖莫名出现的三条浅痕,却怎么也想不来发生了什么,只得赤足走下榻去,恰好听见门外值守宫婢的对话。原来那日冥帝司进宫为皇上诊治,几道银针刺入大穴之中,迟迟不起效果,唤来煎药的宫婢寻问,才知日日所煎的并非是什么补药,而是曼陀罗所指迷药。
不久皇上醒了过来,念及夫妻情分,才下旨囚于寝宫。我倚在门后听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如何谋害皇上,又是因为什么才会恨极之深,只晓得那颗心不会跳了、也不会痛了。
由着双臂无力垂落撞响起了门板,宫婢们被这猛然间的声响吓慌了神,纷纷跪在地上求饶着,说:“奴婢知错,还请皇后娘娘宽恕!”话毕头一下下重重磕在青石地上。
我到底还是皇上亲封皇后,没有被废黜一日便是后宫之主,反手拔下发鬓上凤钗,对准了自己的脖颈,淡淡道:“本宫一心想要去找皇上问清楚,你们几个若是谁敢阻拦我,这凤钗便会即刻刺进去,只要圣旨不到,本宫就仍是这宫中唯一的后,不论对错与否,都应有个结果!”话毕宫婢们不敢多言撞向地面,晕了过去。
那一身白纱衣略过地面,许是前几日暴雨不断,此刻的地上极为寒凉,赤足踩上去,可却不及我心口半分,为何一觉醒来,这莫须有的罪名,就成了我的。
冥帝司向殿外张望着,终是在一群护卫之中,瞧见了那单薄身子而来的人,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扭过头对魔君急道:“你倒是快想办法呀,仲灵已经过来了,可别露馅了!”
魔君闻言又急躁的骂了阵,伸手整理了一番身上的衣服,说:“老子上天入地什么事都做过,唯独就是没去骗过女人!你们想个什么法子不行,偏偏是这个......”又是一阵抓耳挠腮。
未等冥帝司出声,那厢殿门便被一脚踹开,两人届是惊了惊。
我看过去,冷笑道:“才不过短短一夜而已,皇帝就已然恢复的面色红润了,可见司徒大人举荐而来的医师,倒是世间难得的神医,能诊病又可断案,可惜却不晓得什么才是情,什么又是相守。”
魔君见状心头一酸,欲过去安抚,却被冥帝司一手扯过,顿时气恼甩袖站在原地不语。
可那副神情却在我脑中闪过,抬手摸向眼角,此时竟还会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