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林佩函从简岑的房间里面翻出来了一只闹钟,立在办公室的茶几前面。
她刻意放得离沙发很近,好借此闹醒自己。
可却不曾想,这个被简岑收得严严实实的闹钟,竟是坏的……
开锁倒是没费多少时间,当门‘叮’的一声打开之后,翟翌晨便径自走进了事务所大门,眄视指使,不怒自威。
“十分钟之后,你们再进来!”
翟翌晨的话音落下,走廊被事务所职员们挤得水泄不通,个个面面相觑。
“这到底什么情况啊,翟先生是收购了事务所还是怎么的,比简总说话的口气还大?”
“我也不知道啊,一早过来就看到他在叫人开锁,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职员们百思不得其解,可饶是已经好奇得不行,却依旧只敢背地里多议论两句,当着翟翌晨的面各个都是怂货。
翟翌晨进门,目光绕着办公厅四处梭巡,事务所办公厅里面并没有任何林佩函的一丁点影子。
很幸运的是,翟翌晨发现茶水间一片狼藉。
一股食物过夜的特别的味道在空气中流通开来,翟翌晨凝眉,嫌恶的捏住了鼻子。
视线落在茶水间洒满方便面地上,只停格了几秒钟便移开目光,看到了一旁桌上打包好的饭菜。
翟翌晨黑眸一沉。
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桌上摆放得稍显凌乱的两双筷子,啤酒罐也零零星星到处丢着,敞开的窗户带起一阵清风,酒味随着风飘散开来,翟翌晨的神色也越发的恼怒了起来。
这女人,真在这里!
翟翌晨大手一起一落,将桌上的筷子随手丢进了垃圾桶,眸光错落到林佩函的办公室去。
她将百叶窗放了下来,因此在办公室外根本看不到她里面究竟是什么光景。
翟翌晨敲了几声门,无人应答。
走两步便是简岑的办公室,翟翌晨线条性感的脸部肌肉紧绷,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朝着简岑的办公室走去。
简岑的办公室倒是没有上锁,沙发上挂着一条摊开的毛毯,而他本人,却七倒八歪的瘫在地毯上,睡姿醉人。
翟翌晨冷嘁一声,“睡相真是丑得可以。”
简岑身上也弥漫着一股子酒味,翟翌晨恶心这味道,可原先紧绷的嘴角却柔软了两分。
“还知道锁门,倒是不蠢,”他称赞林佩函一声。
防范意识还是不错,既然如此,他就不因为她和其他男人共处一室的事情生气了。
简岑睡着和平日里判若两人,十分安静。翟翌晨瞥一眼他同样英俊的脸庞,嗤之以鼻,抬腿冲着简岑的腿踢了一脚。
简岑恍恍惚惚低吟一瞬,继而再次沉睡。
翟翌晨径自走到简岑的办公桌前,三两下便翻出了事务所的备用钥匙。
林佩函一个喷嚏打醒,怔忡揉揉眼,在沙发上睡得身子疲惫不堪,她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寻思闹钟还没有响,又继续一头栽到了沙发上。
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似乎有人在开办公室的门,她皱皱眉头,竖起耳朵。
当门锁转动一圈之后,她整个人如遭电击,猛地从沙发上面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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