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鹤,够了,不要再打了!”聂荷哭着,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在林少鹤就快要挥出去另外一鞭子的时候,连同他的手臂从背后给抱住,让他的手臂没办法再动。
“给我松手!”林少鹤声音冷厉。
“我不松,不能松,再打下去晏池的命就没有了,你看你把他的脸伤成什么样子了,要是破了相之后还怎么娶妻生子,怎么延续林家的香火?”
林少鹤朝着瘫在地上缩着身子的林晏池看去,只见他浑身哆嗦着,脸上被鞭子伤到,一条触目惊心的红痕十分惹眼,血肉翻开着,有几分渗人。
林少鹤冷哼一声,将聂荷挣脱开,手里的鞭子猛地一把丢在了地上,“破相了最好,省得出去给老子丢人!”
见林少鹤肯住手了,聂荷这才安心,哭着走到林晏池的身边将他扶了起来。
林佩函刚走进老宅便听见客厅里面林晏池惨绝人寰的嘶吼声,越是走近就越是听得清晰,就连林少鹤挥动鞭子时鞭子刺破空气的声音都十分重。
“小姐你回来了,你赶紧进去看看吧,怕是老爷再这么打下去,少爷的命都快没了。”老管家看到林佩函,像是看到了大救星,语气焦急,一副将希望全部寄托在林佩函身上的样子。
家里不只是林少鹤和聂荷偏爱林晏池,就连家中的大多数佣人都随着林少鹤和聂荷一样,眼里只有林晏池。
在他们看来,她就像是林家的一个附属品一样,一般情况下都毫无用处,只有当真正需要她带给他们利益或是能够提供帮助的时候,才有人能够想起她来。
林佩函一向知道老管家喜欢林晏池,但是自己好些日子没有回来过了,他第一时间没有跟她打招呼,反而是让她替林晏池求情。
林佩函笑意微微泛着几分苦涩,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地位,也就只有这些吧。
老管家求情之后,林佩函脚下的步伐也没有加重,她并不想走快些,心里甚至有一道声音在不断的说着,就让爸好好收拾他一顿好了。
走到门外的时候便听见聂荷在替林晏池求情,随后鞭子的声音便没了,等她走进客厅,便只见聂荷将林晏池抱得紧紧的,哭得不成样子。
林少鹤注意到了林佩函,一张老脸绷着,怒意丝毫没有退却,“我听警局的人说你去保释了他,怎么最后非但人没有保释出来,还让他蹲进去了?”
从林少鹤开口说话的那一刹那,聂荷幽怨的目光便飘了过来,那双落着眼泪的眼睛,就这么直直的盯着林佩函,眼里的意思可以说是相当明显了。
“他在警局里面说话太难听了,不知悔改,所以我……”
“她胡说八道,她就是看爸你将她妈的房子给了我,心里不服气,所以才故意到警局羞辱我刁难我的!”林晏池明明前一秒还被揍得连气都喘不匀净,下一秒又张嘴就是谎话。
林佩函也是相当服气了,“你摸着良心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说的都是真的?”不等林晏池再说话,林少鹤已然打断了他,目光直直的睨着林佩函,语气容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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