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吃药,他也觉得很不好,但是他们之前在她的住处,这里并没有准备TT,一切发生的时候又是那么的意外,所以这次只能让她吃药了!
买了药,灵波跟他一起回去,回到了花家地,回到这边,因为这边更方便一些。
一整天的折腾,令两个人都是累极,裴启宸回来后先是去书房,整理了一堆资料。
灵波吃药后洗完澡躺在床-上,明明很累,却睡不着。睁着一双眼睛,半天又坐起来,整个人的情绪似乎带着点烦躁。
裴启宸从书房出来,就看到灵波身着睡裙,盘腿坐在床-上,暖气很热,倒也不觉得冷,他皱眉看着灵波那一副凝思的样子,没好气的走过去把她的脚放开。
“干嘛呢?下神呢?这样坐不活血的!”他好心提醒。“还有,以后不许穿睡裙这么坐着,会感冒的!”
“睡不着!”她小声道,回头看他。“你还没有忙完吗?”
他看了一眼她。“忙完了,只是不习惯睡太早!现在才十点半,又不能做别的事情!”
说着,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一抹愛昧,只是在触及到她苍白的小脸时,中不禁泛起一阵懊悔,嘴上依旧带着尚未消退的邪肆沙哑的语气:“你就是一个玻璃女人,稍微碰一下就坏掉了。上个床都会发烧,我真有那么猛吗?”
“嗯,真的很猛!”她随口说了一句,语气是如此的认真。
他扑哧笑了,语气中带着点委屈的神态:“丫头,你是在鼓励我吗?可惜我现在还想要,却不敢!”
“忍忍吧,我真的很痛!”低沉的声音幽幽地传来,却是典型的程灵波似的回答。
裴启宸再度笑了。“好,忍了,上床睡觉,娘子,我来给你暖床了!”
有他在,似乎她永远都不用担心,灵波点了点头,温顺的依靠在裴启宸的怀抱里,“启,我真的自由了吗?他不会再干涉我的任何事了吗?”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学的婆婆妈妈了?这不是你的性格!”裴启宸低头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眼中闪过的不安情绪,他眸子一沉,揉了揉她的长发。
想要说什么,可是喉咙如同被堵住了一般,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能拥抱着她,给予她力量。清晰的明白她内心的紧张,因为这些年紧绷的情绪一下子得到确切的答复,这根弦绷紧了,一下松了,她的人不适应也正常。
“是不是很恨他?”缓缓的问了一句,裴启宸唇靠在她的耳边。
恨吗?
程灵波脑海里回想起那些一直不愿回首的过往,双眸剧烈的痛着,心头如同刀子般的绞在了一起,一阵阵的剧烈痛楚下,不知道发泄的她,只能狠狠地咬住了双唇。
“不恨是不是?”他如此残忍地问出接下来话。
灵波却紧咬着唇,不发一言。
“都过去了!”他说,看着隐忍地程灵波,裴启宸再度紧紧地抱住了她。
“恨!我恨他们!”嗓音沙哑着,程灵波隐忍着那悲痛的哭泣声,低着头,恨恨地开口。
“已经无关了,恨,是因为爱,因为渴望过,所以才会如此恨。”回给她的是裴启宸低沉无情的嗓音,握着灵波的手没有丝毫的松懈,他残酷地说出她的心情。
***
那一瞬间,失去了发泄的通道,程灵波悲痛地哀号一声,紧绷的情绪终于发泄出来,身体无力的软下来,“啊——”
一声悲痛至极的哀嚎声悲切地回响在卧室里,灵波闭上双眼,滴滴的泪水痛苦地滑落在脸庞之上,胸口剧烈地痛着,自由了,也一样的难过!
“哭出来吧!”他叹了口气,安慰道。
程灵波终于发出了抽噎声,呜呜的哭声湿透了裴启宸的心,那一刹,低头看着那哭得颤抖的身影,心猛得抽了一下,胸腔也堵得发慌,然后眉角就皱起了。
裴启宸昂起头,总觉得眼角有什么东西要掉下来,吸了吸鼻子,紧紧手,环抱着怀里纤细的身子。
她,终究只是十八岁,能承载多少东西呢?
“哭吧,哭吧,有哥哥在,哥哥会保护灵波的!”柔声安慰着程灵波。
听着耳边温柔的安慰声,程灵波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吧嗒吧嗒往外涌,任凭自己怎么克制也是徒劳,最后竟然隐忍成了喉间的哽咽和断断续续的抽泣,简直比号啕大哭还可怜。
如果刚才涌出的眼泪是因为一下获得自由后的患得患失的情绪,那此刻只是觉得委屈,然后感情就守不住了。
就像是那受伤的小鸟急于回巢,却于途中看到了亲人。他于她,不只是亲人,还是整个世界!
程灵波的眼泪越来越汹涌。
裴启宸的脸色越发阴沉,要怎样的失落才能隐忍成如此揪心的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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